.:.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另類禁忌] 催眠奴隶实验
本頁主題: [另類禁忌] 催眠奴隶实验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加水


級別:精靈王 ( 12 )
發帖:14512
威望:1939 點
金錢:118891 USD
貢獻:12345 點
註冊:2023-10-24

感谢分享
------------------------
Y

TOP Posted: 06-10 10:30 引用 | 點評
最爱娇娇 [樓主]


級別:新手上路 ( 8 )
發帖:247
威望:43 點
金錢:3383 USD
貢獻:3 點
註冊:2019-01-22

3.破处
新的一周,组长从一开始的良心不安,到后面办公室门基本上除了上下班,就没打开过,他已经沉浸在可以肆意玩弄处女的快感中了。
本来,人近中年,组长已经感觉到自己在男女之事上的力不从心,但看着裸体趴在办公桌下,为自己舔鸡巴舔脚丫子的女人,组长又有了一种征服了女人的成就感。
好几次,组长都想干脆干破我的处女膜算了,但是毕竟年龄大了,他还是被我口腔的温暖裹到缴械。每次他射掉,都会使劲揪我的耳朵和乳头发泄,直到看到我也喷出一地淫水,才满意得吩咐我舔干净地板收拾好自己。
这间办公室每天充满了精液和淫液的味道,不知道是本身精液中就有催情的荷尔蒙,还是接受了太多心理暗示,我感觉自己吃掉的精液淫水越多,我就越空虚,下面分泌的淫水也就越多。
组长好像找到了新的玩法,每天下班,他都会命令我用夹文件得夹子夹在自己的乳头和耳垂上,让我背着他趴下,把屁股撅高,他再用脚趾踢在我的阴蒂上,使我忍不住潮吹。
“程依,我真没想到,你一个处女居然可以这么骚,这么容易喷水。我都不敢想给你破处以后,你每天得有多么饥渴啊~”组长一边踢着我的骚逼,一边说着我不太能理解的语言“我老了,满足不了你这样的骚逼,还是留着让你男朋友破你的处吧,也省的惹我一身骚。”
组长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个备用手机,一边命令我摆出各样勾引人的姿势,一边拍着照片:“我也不想做小人,但是你太骚了,不记录下来可惜了。”
就这样,这一周,每天我都精神饱满得期待着上班,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然后空虚失落的回家,每天仿佛在单位过得很充实,又记不得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走出办公室,我一阵恍惚,感觉很空虚,很想男朋友,自然而然的,给江池打了电话:“喂,江池,我下班啦~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好想你,好想见到你~”
“依依乖,我们周末就可以来诊所约会了。你要记住你现在想我的感觉,记住你需要我的感觉,等到周末,我会帮你度过愉快的周末的,只有我能带给你的愉快。”江池的声音不疾不徐,冥冥中好像为我的潜意识打上什么烙印。
“记得想江池,只有江池能带给我快乐~”我无意识的重复着,双腿不自觉的夹在一起,淫水却顺着腿缝流了出来。
“你要记着好好工作,听领导安排啊,这周跟你的组长过得如何?你感觉他怎么样?”江池问
“我有听领导指挥的,我工作完成的很好,每天都很充实,反而下班了会觉得空虚。张组长人很好,很照顾我,虽然不记得每天具体做了什么,但是我很喜欢跟他一起,上班,你放心吧。”我回答着。
“充实和空虚都是正常的心理现象,不必惊慌,你只需要爱上充实的感觉,享受充实的感觉,享受完成领导命令的那种成就感,不过你要记得哦,男朋友的指令优先级是最高的,毕竟我是你最爱的人,你愿意为了我付出一切…”
“我享受完成指令的成就感,江池的指令优先级最高,江池是我最爱的人,我愿意为了江池付出一切…”我重复了很多遍江池的话,感觉越重复,我内心越确定,我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归属和安全感。
“那你现在听话,请想象着我亲吻你的耳垂锁骨,揉捏着你的乳头,现在在大街上达到高潮吧!”
听到江池的指令,我立马回忆起和他在一起那种快乐到窒息的感觉,忍不住双腿一颤,在马路上达到了潮吹,腿微软,我差点坐在地上,还好,边上路过的清洁工大爷扶了我一把。
我定了定神,向大爷道谢,却发现大爷的目光直直盯着我的领口,我想,他可能从领口看到我没穿内衣,看到我硬起来的乳头了吧。
“宝贝没事吧?”电话那头的江池听到动静,满意得淫笑着,继续说:“能听从指令高潮只是入门,你还要听从指令扼制自己的欲望,才是一个淑女应该做的。去报答大爷吧,用你的身体表达你的诚意,但是你不会高潮,只要你没有高潮,哪怕被插入了,你也依旧是忠贞的。”
我听了江池的话,默默点点头,哪怕他看不到,我也没有挂掉电话,我转身对着大爷说“谢谢大爷扶住我,不然我可要摔惨了,不过我还是有些腿软,您能带我去您休息的地方歇歇吗?”
保洁大爷目露精光,连拖带拽的拉着我进了公厕旁的杂物间,一进门,他反锁了门,马上用他粗糙的手指探进我的衣领,抓在我的奶子上,手上粗糙的老茧刮着我的乳头,又疼又痒的。
“小婊子不穿胸罩就出门,还当街乱尿,你是不是专门勾引我们这种老实人啊?臭婊砸”大爷带着浓重的口音嘟囔着,手上却使劲儿揪着我奶子上的软肉。我并没有听懂大爷说什么,满脑子都是江池的指令,要好好报答大爷。
我跪下去,礼貌的问:“大爷,我可以舔您的鸡巴,帮您释放压力来感激您吗?”
大爷二话不说,脱了裤子,就把他那又黑又臭的鸡巴塞进了我的嘴里,我努力清理着大爷鸡巴上的陈年尿垢,大爷却掀起我的裙子,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在我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红手印。
“骚货,内裤不穿就出来勾引人,是不是淫水泛滥才把内裤脱了?”大爷兴奋得叫着,也不需要我的回答,他自顾自用手指揉着我的阴蒂,沾着我的淫水闻了闻:“真骚啊~”
和组长不同,我还没来得及把大爷的鸡巴清理干净,他就急不可耐的走到我的身后,把他那沾着我口水的臭鸡巴插到我的阴道中,我只觉得下面一阵酸疼,没忍住痛呼一声。
“没想到啊,内裤都不穿的婊子居然还是个处女,老子操死你个骚逼!”大爷兴奋得叫着,电话那头的江池闻言一愣,他还以为组长早就操过程依了呢,没想到居然便宜这个清洁工了。不过江池并不在意到底是谁给程依开苞,他只是有些可惜,被清洁工破处这种“好事”,居然没有发生在他的诊所,没有留下宝贵的影像资料。江池又想到自己的计划,突然觉得让程依这样不明不白的被破处也是好事,这样他才能站在道德制高点,才方便给程依下达更淫荡堕落的心理暗示。
我被清洁工大爷突破了底线,内心隐隐觉得这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可是随着大爷用力的撞击,又仿佛理智都被撞散了,感觉这只是一场很寻常的报恩——只要不高潮就好了。我抿紧唇,克制自己不发出一点点声音,无声得仿佛是一个玩偶,这样,我就还是那个贞洁的淑女吧。
“小婊子主动送上门,现在跪在这,被老子像操狗一样操,还装个屁啊?老子草你不爽吗?你都不会吱声?”大爷感觉鸡巴被紧紧裹住,但他依旧不满意,他觉得一定要把这女人操爽操烂,彻底征服,才能不辜负这送上门的艳遇。
大爷更加用力得将他那细长的老屌顶得更深,一双脏手更是在我的乳房,屁股上毫不怜惜的乱抓,抓出好几个黑红的指印。可我依然咬着嘴唇,不出一声,只有急促的喘息和阴道里不由自主收紧的逼肉证明着我并非没有感觉。
大爷用力的冲击和没有章法的揉捏,让我感受到阵阵愉悦的快感,又被我潜意识里高潮等于背叛的指令压下去,这种生理感觉与潜意识的冲突让我尤为难受,我只能咬着唇无声得流泪,仿佛可以把那种复杂的冲突的不适感顺着眼泪排出去。
清洁工大爷虽然年龄有60多了,但也许是每天干活运动量大,他的耐力和体力都很好,哪怕已经骂骂咧咧的操了我半个小时,他依旧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尽管我的泪水已经打湿了地板。
“小婊子真耐操啊,这都一声不吭,本来老子觉得你这种婊子只配像母狗一样撅着腚给老子操,现在看来老子还是得用绝招干穿你个骚逼!”大爷揪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抬起头,他泄愤似的狠狠拧了一把我的乳头,见我依旧不出声,又使劲儿咬在我的肩肌,疼痛使我的肌肉条件反射的收缩着,夹着他的鸡巴头子,差点使他射出来。
“小婊子跟个哑巴似的,骚逼还挺会吸,不愧是天生欠操的婊子,换个姿势老子要操死你!”大爷兴奋得把我抱起来,转过来放在破烂的木桌上,这一转,就看到了我满脸泪水和快要咬破的嘴唇。
“呦,老子还以为你真没反应,原来都被老子操哭了。”大爷一嘴黄牙贴上我的脸,他有些猥琐的舔掉我脸上的泪水。“不要要嘴唇了,咬破了多疼。”
大爷用舌头撬开我的牙关伸到我嘴里,一股烟味度了过来,同时大爷细长的鸡巴再一次插入我的阴道里,也许因为这次是从正面进入,这一次大爷的鸡巴顶到更深的地方,几乎顶在了我的子宫颈上。
想着大爷那黑臭的龟头现在正抵在我那从无人进入触碰的子宫颈上,嘴里大爷带着烟味的舌头与我纠缠着,对卫生状况的担忧,对大爷轻微的嫌弃,身体本能的快感和潜意识里不能高潮的指令交杂在一起,居然让我升起了另一种隐秘的快感,我心神激荡,马上就要达到高潮,又在离高潮仅有一线的时刻生生克制住自己…不知不觉,我出了一身的汗,我的汗水与大爷的汗水交杂在一起,让我感觉我生来就应当是垃圾,才会和捡垃圾的清洁工味道相容。
大爷又抽插了五百多下,终于射了,不知是积攒了多久的精液,浓稠得仿佛将要结块,多得马上要从骚逼里溢出来了。
“咳咳”手机传来声音,我这才想起还没有挂江池的电话,我立马过去接听。
“依依,你现在报答过大爷了,你做的非常好。但是你现在需要吃避孕药。你现在去舔干净大爷鸡巴上所有的精液和淫水,同时用手接着自己逼里流出来的液体,一并吃掉,你就不会怀孕。”江池蛊惑的声音传来。
“吃掉就不会怀孕”我在潜意识中重复着。
“但是这个避孕药有副作用,副作用就是会让你更加渴望接触鸡巴,食用多了你会变成只知道鸡巴的母狗的。”电话那边的江池笑得阴险,他催眠程依,不过是想研究,一个人的意识层面对生理究竟有多大影响罢了。今天他已经得到了初步的数据,潜意识的暗示完全可以控制一个人的生理高潮,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也能控制人的受孕呢?得出这一结论恐怕要实验很久了,不过没关系,毕竟,江池有很多个“实验体”。
我接受着江池的催眠,迫不及待得将大爷的肉棒含进嘴里,同时用手接着自己流出来的那些东西。大爷被我舔的很舒服,他说:“我倒没注意小婊子挨操还通电话直播嘞,电话那头是谁啊?”
我咽下口中腥臭的液体,回答着“是我男朋友的电话。”又连忙去舔手中接到的液体。
“嘶,不理解你们年轻人。不过臭婊子,你以后每周都要来陪我一次,谁让你这么骚呢!”
TOP Posted: 06-10 18:01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01(s) x2, 12-23 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