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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虫记事(1-4)

作者:荒野大嫖虫

  嫖虫记事之一《轮奸》

  重考的生活,不消说,是又苦又闷的。

  我不懂为什么所有人重考都要跑上台北,为什么要跑到南阳街。习俗还是习惯我搞不清了,反正每天浸在书里,连逛逛街的时间都没有。离乡背景也有个好处,猪窝再乱都没人理,每天倒头就睡,起床就是上补习班,就算住家里也没办法领略家的温暖。

  我,二十岁,喜欢打篮球,喜欢村上春树的小说,喜欢Bon Jovi,喜欢《漫步在云端》里留平头的基努李维和《似曾相识》里披肩散发的珍西摩尔。

  PS:我一直欣赏早期的基努李维,比较状硕,比较忠厚而温和。

  民国八十年,没有网路的时代,没有槟榔西施的时代。感觉上槟榔西施是很重要的,比钢管辣妹和红茶辣妹还要重要。因为她们像Seveneleven一样,满街都有,不用花钱或花少许的钱就能得到部份满足。之所以会这样想,因为在没有槟榔西施的时代,年轻女孩的胴体可不是那么轻易就看得见的。所以,年轻男孩的脑中都是充满了幻想,幻想的对象,大概不会是每天包得紧紧的,连手臂都很少露出来的女同学,而是一本又一本的洋文成人杂志。至于东西怎么来的,别问我。外宿的重考生对一块两块都斤斤计较,哪来的闲钱和闲工夫去买这种东西。

  大约都是传阅,所以杂志里的金毛洋妞遭过多少人的毒手,大概数也数不完了。

  现在,望着补习班外一串又一串放个不停的鞭炮,象征着苦日子结束,新的生活可以开始,班主任拍拍我的肩,“如你的愿,X大。”我笑笑,他好像比我兴奋。也难怪,这家小号的补习班,除了学费便宜之外,简直一无是处。难得有个人可以放在广告单上,高兴是应该的。而我,只想在两天后的谢师宴前,找几个平日只能纸上谈兵的同学狠狠的打几场篮球,痛快的去MTV磨上个通宵。谢师宴过后我就得动身回南部了。

  “小P,等等要去哪呀?考完试后就没看到你了,放榜了才回来,真是的。”

  喊住我的是班上的八婆……不该讲这么毒的,她虽然长得矮,但是个性还不坏,满健谈,五官也很端正,就是有点三八。不过靠她那张嘴,男生女生间都满吃得开。“考完当然躲起来咩,考不好就不用现身了。”

  ““献身!?”对象是谁呀?怎么不找我?呵呵……”

  我的脸唰地红了起来,“讲什么啦,小雯喔,讲话留口德哩……”

  “对了,马瓜说你住的地方有一套音响,可不可以借来听听?”

  “行呀,可是重得很,你搬得动?”

  那个年代,CD刚刚问世,托我败家老爸的福,接收了他不要的次级品。刨空了我点滴苛扣的饭钱,买了不少当时还很少人愿意花钱去买的CD片,当时的片子可没盗版与烧录,每片都叫价七八佰,黄金膜的甚至上千。

  “你呆了喔,当然去你那儿听。”

  这怎么成,孤男寡女,我的猪窝可没女生去过哩。也许我直接把房间钥匙给她算了,老子还得去球场发泄一下精力。

  就在我伸手到裤袋里掏钥匙,准备施脱壳之计时,小雯伸手往我后面招了招,“文欣,小茹,快来!小P在这儿,我们一起去听。”

  我吓了一跳,谢文欣和纪小茹,这是一对拆不开的死党,连上厕所都要挤一间的两块麦芽糖。小茹很高,甚至有点壮硕,只有脸孔和名字一样清清秀秀的。

  记忆中好像没听过她讲几句话,这么高的个子声音却像蚊子一样轻。文欣可是班上的大美女,标准的黑珍珠。上课下课里里外外都有不少苍蝇之流的护花使者跟着。我一直猜想小茹的存在价值就是帮她挡掉这些苍蝇。

  我对文欣是很有好感的。她有着健康的古铜色皮肤,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半失血的微红嘴唇配上干净得发亮的牙齿。对我来说,她笑起来就是倾国倾城。

  而她现在正在对我笑!

  不但对我笑,还在对我说话。但是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我只觉得头很晕,眼睛很热,好像刚打满全场四十分钟还没休息一样喘不过气来,不过,我隐约能感觉到左腰部传来的刺痛……

  小雯在掐我!

  “你说好不好呢?”文欣的声音和人一样美。

  “啊,好,当然好。”好什么?

  “好什么呀?”我低下声去问小雯。小雯又好气又好笑。

  “我们要一起去你那儿啦,小茹刚去买了一片Paul Young的Everytime yougo away,想借你的音响听听。”

  “是。啊,好,当然好。”我呐呐的重复了一次。

  二十分钟之后,我们,一男三女,挤在我那间五坪大的猪窝。我虽然穷哈哈,那是因为财源被老妈扣住,避免惹事生非。家里倒是小有余富的。老妈心疼宝贝儿子,给租的套房,冷气电话厨具卫浴一应俱全。除了满大的一张双人床,还有梳妆台(拿来当书桌),床边还用木料隔了一间小客厅,隔间正中有一个直径差不多一公尺半的圆洞,洞内有些层板,想来本来是放酒还是装饰品的,被我拿来当书架了。当然,后天我就要搬家,那些书都打包送回去了,架子上显得空荡荡,一进门到小客厅就可以轻易透过圆洞看到我那乱七八糟的猪床。

  “嘿嘿,嘿嘿嘿……”小雯不怀好意的奸笑着。

  “嘿嘿,嘿嘿嘿嘿……”我是不好意思的苦笑着。

  金毛洋妞!惨了,我从被子揉成的山里搜出那几本杂志,迅速的卷成一团。

  “我上个洗手间,音响在那边,请自便。”开玩笑,毁尸灭迹去。

  匆匆忙忙的把金毛洋妞塞到卫生纸底下,带着做贼的心态在厕所窝了两分钟,冲了冲马桶,轻咳一声缓步走出。隐约听到文欣带着催促的音调说:“快点,他出来了。”嗯?

  小茹红着脸坐在床沿,床上被单枕头整整齐齐。小雯装模作样的在研究我那台Marantz扩大机的前级,文欣手上拿着一杯可乐,笑着说道:“好热喔,我们开了冷气,不介意吧?请你喝一杯可乐。”

  嗯嗯?

  原来是帮我整理床铺来着。显然是贤妻良母型,一定要怂恿马瓜去把小茹。

  我一手接过饮料,浅啜一口,一边向文欣说声尽量自便,一边教导满脸呆样的小雯如何先开扩大机热机,如何使用Luxman的CD Player选曲,我的久礼喇叭听爵士如何如何的悦耳……

  讲得口干舌燥,三个女生似乎都在耐心的等待我讲完。嗯嗯嗯?急着听保罗杨?我一口喝光杯子里的可乐,顺手把小茹手上的CD接过,轻轻的送进机器里。

  可乐有点粉粉的,气也不够多,又没冰。喝完没多久,我觉得更热了,热得有点头昏。片子的第一首是快歌,听了两分钟听不下去,随手按下2。没错,是Everytime You Go Away。喇叭里传来Paul Young沙哑的歌声……

  Go on and go free,ya……

  Maybe you too close to see……

  I can feel your body's move……

  耶,I can feel someone's body moving,真的,有人靠在我身上哩。是小雯,带着一脸奸笑。好热,但是好像靠过来也不错。一把搂住小雯的腰,也没想过平常胆小如鼠,连女生小手都没摸过的我怎会大胆的搂着人家的腰,还大声的跟着唱。

  Always the same thing,can't you see,we got everything going onand on and on……

  小雯的嘴唱“On”圈成了一个O型,我顺势就吻了下去。右手没地方摆,握住小雯的胸部开始揉了起来。小雯嘴巴被我的嘴封着,左手环着我的脖子,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意乱情迷中,听见文欣说道:“好像可以了,雅雅这个骚包给的东西真的能用。”

  什么东西,管它那么多,右手隔着衣服隔着胸罩摸,不够舒服。将小雯的T恤往上一拉,手钻到胸罩里,毫无阻隔的搓着小雯硬挺的乳头。脖子一偏,吻起小雯的耳垂,再往下舔着颈子。小雯像触电一样,唔唔声更加急了,右手直接往我小腹底下搓。我因为等下要打球,穿着宽松的运动短裤,阳具像顶帐篷一样的将短裤撑个老高。小雯先是隔着两层裤子搓着阳具,搓没几下就短裤连内裤一把拉下来……

  “要死了,怎么这么大呀!”小茹惊呼着。

  “先看着办,小雯教教小茹,做示范一下。”文欣说。小雯抓着阳具上下套弄着,套得我好舒服。嘴巴离开颈子往下舔,碰到胸罩阻隔着的乳房,拉着肩带正想用力扯断,小雯急叫:“别扯别扯,我自己脱。小茹来接一下”手“,我脱衣服。”

  小茹红着脸手指先碰了碰我的阳具,再轻轻的握住,像帮小Baby涂婴儿油一样又轻又慢的帮我套弄着。这可比小雯弄得差多了!我双手环住小茹的腰,出力抱住她,把阳具往她手里顶。突然觉得小茹也很可爱,很有肉,两只手不安份的伸入小茹牛仔裤里去找阴户。小茹以为我连裤子都要撕破,也叫道:“别撕……

  别撕……我……我也自己……脱……“边说边往后退。

  正想往前追,一颗乳房塞到我的嘴里,是小雯。小雯轻笑道:“我先让你享受一下,小茹会来伺候你的。”抓着我的阳具又开始套弄了。小茹在一旁慢调斯理的脱掉上衣、长裤、内裤,如小雯一样全身赤裸的爬上床来,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巨乳。真难想象原来小茹的乳房这么大,我的嘴马上见异思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移形换位,吸吮着这对木瓜般的豪乳。

  小雯的乳房没人舔,大概觉得空虚,自行用左手搓了几分钟,突然一个低头,将我的龟头含住,用舌头轻轻地触着马眼。顿时我感到阳具一阵火热,平空竟又长了将近一寸,小雯喃喃的说:“真是大到不像话了……”我可不让她嘴巴闲着,拉着她的头继续吸舔我的阳具,两只手和一张嘴在小雯与小茹两大两小的乳房上自在游移,偶尔还要抠一抠两人的阴户。小雯的阴户早就淫水直流,小茹却抠了好一会儿才略略有点湿。小雯含我阳具含了十几分钟后,将小茹拉过来教了几句话,小茹羞答答的缓缓低头含住阳具,上下移动地帮我口交起来。顿时我觉得她阴户泛滥成灾,水都流到大腿上了。几分钟后,小茹就受不了瘫在床上呻吟,小雯则是跨坐上来,一手拉着阳具就要往穴里送,忽然被文欣制止说:“今天小茹是主角,让她先来吧。”

  小雯嘻嘻地讪笑着,先将小茹两脚拉开,往上微曲,抱紧我摇了几下,万般不舍的把我推到小茹身上。我像疯狗般的又啃又吻小茹的两颗木瓜乳,下半身蹭呀蹭的,不得其门而入。小雯从我身后脱掉我的上衣,用乳房磨着我的背,阴户紧紧地贴着我的腰也在蹭呀蹭。找不到路,我有点急了,阳具用力顶了几下,顶在小茹的小腹上。一只手伸过来握住红的发亮的阳具,是文欣的。轻套了几下,对准了小如的阴户,说声:“可以了。”兽性大发的我那管什么怜香惜玉,腰一沉就猛力往下插入。

  “唉……唉……好痛……好痛喔……”

  “忍耐点一下就舒服了,你抱紧他让他动的不要太大。吃了药他是有洞就猛钻的。”文欣怜惜的向小茹建议。四分之一……三分之一……二分之一……快要撑爆的龟头愈往里面挤,阴道愈紧,包得愈舒服。往下一刺直插到底,小茹哀叫一声,竟然开始哭了起来,在哭声中我狂抽猛插,阳具沾的处女血溅得床单点点红梅。前面抱着小茹风流,后面有小雯裸体按摩快活,我已经忘记时间忘记打球忘记Paul Young了。

  “呜……呜……唔……唔……唔……”

  抽插!

  “唔……嗯……嗯……唔……嗯……”

  抽插!

  “嗯……嗯……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嗯。嗯……”

  小茹的嗯声愈来愈急迫,到最后几乎是我插入一次她嗯一次。媚眼如丝的双手双脚缠在我身上,阴户疯狂往上顶来配合我的抽插。

  “P……插……快……P……P……P……顶……顶进来……P哥哥……用力……用力顶进来……好舒服……嗯……嗯……嗯……P哥哥……你好大……”

  “什么东西好大?什么东西在插你?”

  “哥哥的……鸡巴……哥哥的鸡巴……鸡巴好大……鸡巴在插我……插我小穴……”

  “喜不喜欢大鸡巴?”

  “喜……喜欢……小如等大鸡巴哥哥很久了……等P哥哥的鸡巴来插……小茹只给P哥哥插……插……插……嗯……嗯……”

  小茹呼吸变快,连讲什么都听不清楚,我仍是一个劲地动着。突然小茹大叫一声,一股热气喷在脸上,阳具被阴道夹得紧紧的。小茹抱着我的头狂吻,腹部颤抖两下,缓缓的倒向床上。我感觉阴道变热,太多的水让阴道插起来松松的,一个摆动的幅度过头,阳具就掉出阴道外了。正想找个办法把阳具塞回去,身后的小雯抱住我的腰,轻咬着我的耳朵小声说:“小雯也在等大鸡巴哥哥喔……”

  那还有得说!转过身来往床尾的小雯压去,这次倒是轻而易举,阳具一下子就找到路钻了进去。小雯个子小,阴道却比小茹松多了,而且比较浅,插不到三分之二就到底,插小茹时可以听到啪,啪,啪的肢体撞击声,小雯只能听到咕吱、咕吱的水声。

  “唉……好大……实在太大了……唉……啊……啊……呀……呀……”

  “呀……小P……你的鸡巴真是太大了……啊……撞……撞……呀……”

  小雯不像小茹是抿着嘴叫床,简直是放开来叫,这让彼此双方更兴奋了,没几分钟小雯就泄了身。她泄她的,我可管不了这许多,把她两只脚举到我的肩上,阴部更加露出,一声不响的就猛刺下去。

  小雯“呀”一声大叫,像死鱼一样瘫了下去。抽插了几百下才回过神来,“嗯……啊……嗯……啊……”的淫叫着。一旁的文欣早扶着小茹穿过客厅到浴室清洗了。

  “嗯……啊……呀……啊……好深……插好深……”

  “呀……啊……呀……啊……到底了……撞到底了……”

  “不行了……P哥哥……大鸡巴哥哥……我真得不行了……啊……呀……啊……呀……又……又要出了……出了……出了……啊……”

  小雯给我搞到泄两次身,我仍然意犹未尽的抽插着。

  “小P……这样不行……不行了……这样搞我会被你搞死……不行了……你的东西太大了……换个姿势……换个姿势好不好……换个姿势我随便你插……随便你要插多久……我不行了……大鸡巴哥哥……转过来插后面……插后面好不好……求求你……大鸡巴小P哥哥……”

  左一声大鸡巴哥哥,右一声大鸡巴哥哥,叫得我浑身发热,抽插得更狠了,小雯闭着眼睛忍受,没几分钟就泄了第三次身。连冲了这么久,我也有点累了,往下一倒,拉着小雯骑在我身上。我双手扶着她的臀部要他摆动,小雯无可耐何的将阴户套在龟头上,缓缓地上下摆动,我微仰起头,可以看到小雯红肿的阴唇正在一吸一放的套弄着阳具。我双手没闲着,在小雯的胸部努力的搓揉。这样女上男下玩了一阵子,我的精力就恢复了。小雯的身体更奇妙,在缓插了这一阵之后又开始兴奋起来,动作也加大了。

  我坐起身,示意小雯转过去,面对客厅与卧室之间的那个圆洞,手扶在圆洞里的层架上,站在床上张开双脚,让我从后方插入。由后面插入果然不同,我的阳具可以直没到顶,也听得见胴体啪、啪、啪的撞击声,伴随着体力放尽的小雯“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文欣和小茹从浴室清理完毕出来,坐在客厅的椅子上隔着圆洞观赏这出活春宫。有了观众,更刺激了,我双手从小雯的胸部下移到腰部,又开始另一轮的抽插。可怜的小雯唉号着,忍受了几分钟,向客厅的小茹说道:“快……快来救我……我不行了……我要出……要出……要出第四次……

  第四次了……出……出了……不行……出了……不能再插了……出了……不能了……”

  文欣吓了一跳,“连你都不行了呀,小茹今天是第一次耶,哪能再玩呀!”

  “救……救救我好不好……我脚都软了……”

  小雯说着说着就滑了下去,整个人背朝上趴着,而我仍是从后方抽插。

  啪、啪、啪。

  “嗯嗯……嗯嗯……嗯嗯……”小雯气息奄奄。

  啪、啪、啪。

  文欣想了一下,朝小茹说:“你先去顶顶,用手帮他打一打。”

  小茹走到我身边,把我翻过身来,握着阳具开始套弄。牙齿轻轻的咬着我的乳头,用湿润的舌在乳晕上划着圈圈。小雯趁机爬起身来往浴室走去。

  打了一阵子手枪,没什么感觉,毕竟是别人的手!用手还不如……我抓着小茹头发往下扯,小茹乖顺的用嘴唇含住龟头,一边吸吮一边用手打。往她阴户一摸,果然又湿了,看来小茹只要帮我口交就会兴奋起来。果然没多少时间床上就被她的淫水弄湿一大片。我将小茹拉高一点,告诉她用那对木瓜乳夹一夹阳具。

  小茹的乳房又软又大,夹起来很舒服。小雯此时回过神来,躺在我身边喘气,我亲了亲她,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小雯又开始唔唔浪叫,随即推了我一把,红着脸说:“小P……今天我不行了……改天,改天我一定让你插到爽,插不出来我帮你舔出来好不好?”

  “不行,我还要玩,我要玩嘴,要玩小穴。”

  “大鸡巴哥哥,大鸡巴哥哥饶了小雯吧,小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又是大鸡巴哥哥!粘腻的淫叫声让我心头火热,拉过小雯,撑着想坐起来再干她,小雯急了,朝小茹说:“救我啦……”小茹愣了一下,会意的爬到我身上,端着阳具对正阴唇坐了下去。小茹的阴道比小雯深多了,又流着满穴的淫水,噗嗤一声整根直没至柄。小茹才刚第一次尝过欲仙欲死的滋味,深吸一口气,竟老练的用坐姿前后上下立体式的玩弄着阳具,一对巨乳就在我眼前晃荡。当然老实不客气的舔了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嗯。嗯……”

  “嗯……啊。嗯。嗯。啊……顶上来……哥哥顶上来。唔唔……啊……”

  “啊……啊……啊。啊。嗯……顶快一点,把鸡巴插进去……啊……嗯。啊……”

  “我要泄了……大鸡巴哥哥抓紧我……一起……嗯。嗯。唔……啊。啊。啊。

  啊……”

  “泄了……泄了……好舒服……好舒福……唔唔……嗯……嗯……”

  小茹趴在我身上,吸着我的双唇。一起?一起泄?我的阳具还坚挺如初。小雯苦着脸道:“到底是他太厉害还是药太强了点,我和小茹上下四张嘴都被他玩遍了他还不射,这下可怎么办才好。难不成连后面两张嘴都要让他玩呀,后庭花我可没试过……”

  我正在卖力的往上顶着小茹的穴,听到小雯的话,似乎还能让我插屁眼。阴茎猛地一跳,又涨了一号,小雯的话真是最佳的催情剂。这一涨,小茹痛苦的叫了一声,赶紧松开我的阳具躲到一旁。我将无力抵抗的小雯翻过身来,拉高她的屁股就想插入,一个软软的唇及时印在我的嘴上,是文欣。看到是文欣,我神志似乎清醒了点,虽然阴茎仍是涨得难过,但是文欣的舌功让我能静下来好好享受。

  文欣缓缓的把伸入我口中的香舌拔出,连着一丝的口水,用手探了探阳具,微一蹙眉。

  “小雯你们把他的鸡巴弄得都是你们的骚水,舔干净啦。”

  小雯乖巧的移过来用舌头清洗着阴茎,连顶端的马眼都舔了好几回。我摊开身体让小茹舔着大汗淋漓的胸部和小腹。文欣像是电影里贵妃入浴一般,缓缓的脱下外衣,胸罩,内外裤。我像看着一件艺术品般得看着赤条条的她,看着她轻轻的跨过我的身体,轻轻的将龟头前端塞到小穴里,缓缓的套弄着龟头。我尝试往上顶,文欣微微一压,凑到我耳边懒懒的说:“不可以坏坏喔,你躺着好好的享受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玩了两三个小时,其实我也很累了。隐约猜到大概这三个色女对我下了药。

  而我渐趋清醒,大概是药效慢慢退了。也好,是文欣,我大可好好享受。

  我把双手贴在文欣的臀部,随着她上上下下感受这个律动,文欣的双手搓揉着自己坚挺而结实的乳房,手指时而挤压着粉红色的乳头。文欣的叫床声又不同于小雯和小茹,她是含蓄的由鼻部发出轻微的喘息声,久久才由齿缝间漏出一个短短的“嗯”字。虽然单调,可是那种强忍着欢愉的表情令人更加心动。而文欣的阴道更是与众不同,进去时不困难,似乎很宽大,也很深。一旦整只插入,穴就缩了起来,将长长的阴茎紧紧包住,每一次套弄都好像有股吸力一阵阵吸着阴茎。我和文欣两人的呼吸愈来愈喘,文欣的动作愈来愈急。

  “好哥哥……好哥哥……大鸡巴舒服吗……”

  “好舒服,再快一点,快了,快了……”

  “哥哥……一起去……一起去……文欣要你射在小穴里,小穴里……”

  “啊……我要射了……射了……”我一阵痉挛,泄了。

  “啊……啊……”文欣也一起泄了。

  一男三女,就这样瘫在一张床上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几个小时,感觉有人在轻脚蹑步的走动。

  半睁着眼,是小茹,穿得整整齐齐,当然,我的房间也整整齐齐。文欣枕在我左臂弯,满脸笑意的望着我,问道:“贤妻良母好还是淫妇荡女好?”

  小茹一听,停下脚步,和文欣同样的眼神。我瞄了瞄右手边微微打鼾,脚还跨在我肚皮上的小雯,苦笑道:“看哪一个肯要我了。”

  嘻嘻哈哈的和文欣、小雯一起淋了个澡。小雯才说是小茹想把第一次交给暗恋很久的我,所以找文欣壮胆,找小雯基础示范。又脸薄怕我拒绝难堪,才向人要了春药下在可乐里,没想到却让我一箭三雕。临走,文欣亲了我一下,小茹则是抱抱我,什么都没说。小雯是一伸手就抓向阴茎,埋怨地说:“今天可是让你搞得死去活来了。”

  “你有说改天还要让他插到爽的,别忘了。”文欣笑说。“那好,CD放这儿,我们明天再来听。”

  *********

  这是真实经历改编,当然,有些细节记不太清了,第一次,又是多P,脑袋哪有这么清楚。不过,三个人里有一个是我的老婆,Now。

  哪一个??

  嗯?

  嗯嗯??

  *********

  嫖虫记事之二《幼奸》

  辛辛苦苦比别人多花了一年考上大学,却没有先苦后甘的日子。

  常听得人家说,大学三大学分:课业,恋爱,社团。新学期还过不到一小半,我就确定有两门死当,剩下一门在挣扎中。

  小雯和小茹不时的到校来找我,尤其是小雯。自从上次尝到甜头后,每次不搞到我精疲力尽决不放手。(详见拙作《轮奸》),小茹倒是以礼相待,比较可怕的是,纪爸爸纪妈妈纪小弟纪小妹我通通见过了,还见了不只一次。我和小茹不同校,她远远地在阳明山上念书,可是纪妈妈每回从南部上来,总会带个两桶鸡汤……没错,就是那种黄色小锡罐有个提把那种,除了小茹宿舍留一桶,大老远的从阳明山赶到公馆带给我另一桶。我每次都能从她的眼神中读到一些讯息,大约都是“查埔郎ㄟ健康系查某郎ㄟ幸福”“吃得饱饱生得早早”那一类。全世界包括教授群本系学长姐甚至其它系都知道我有个准丈母娘,还有个贤慧的未婚妻。只要未婚妻出现的那一天,我那公猪窝马上变成公主床。

  爱情,死当。同时应验了医学系的谣言:总是有乡下田乔仔上台北来买一个将来要当医生的女婿。全世界都知道我被“注文”了。

  那好,死心的把功课读好吧。当那位康乃尔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天才,第一位在六年之内拿到博士学位的奇葩,今年方当载誉归国的衡山掌门钟大先生捧着厚厚的一堆Physiology走进教室,大家都知道,社团这个学分果然如学长姐说的也毁了。除了是过目不忘的天才级学生和打定主意重修的混仙,剩下的这群凡人每天都得在惊涛骇浪的原文书海中载沉载浮。学校没有篮球社,只有篮球队(天啊,我才一百七出头!),所以没机会摸球了。我的蓝莓制,自然制,我的炮二平五,玛八进七,通通在那遥远的彼岸。

  唯一让我觉得我还存在于书海之外的证据,是电脑。

  那时,大部份的电脑族都还在286、386,老爸为了奖赏我继承父业,买了一台486SX外加罕见的14吋彩色萤幕放在我的宿舍。喔,说到我的宿舍,一般大一新生的规定是住校,但是当第一次老爸来学生宿舍探监,发觉同牢房的室友桌上有个塞满烟屁股的烟灰缸,当然就勒令调监。找到一栋离学校不远的民宅,并非学生宿舍,我还记得离金石堂很近。全栋有三楼外加顶楼一层加盖,房东住一楼,二楼是两间雅室一间套房,房东的两个读国中的女儿合住一间雅室,一个我永远搞不清几年级的外文系学姐住另一间,我则是霸着唯一有卫浴的那间套房。

  为什么要套房?因为我想到小雯光着身子从雅室走到公用浴室的样子,我没有别的选择。

  那台486电脑,让我成为系上的新宠。因为里面有破Game最好用的Gamebaster、有魔鬼的左手Pctools、有天使的右手Norton、还灌了一个386以下跑不动的程式,叫V5,像我一样五年级末的同学们,应该对这个软体有点印像……这是第一套全文翻译软体的第五代。这一代只能在有2MB以上Ram的486上面Run,还要用HE5或PE2当读取介面。从我有这套系统的风声放了出去,我的宿舍不时就有人拿着磁片插入我的电脑将原文Paper转成中文。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就像老是有人挺着阳具插到你老婆的小穴一样。

  刚过完耶诞节的一个周日,窝在书桌前苦读钟大先生超越进度的Male Reproductivesystem,努力分辨Ductus Deferens和Ejaculatory的生理位置,Seminal Vesicles和Prostate gland的两个外分泌腺的差别时,我的门“碰”的一声被打开来。

  我喜欢在家里看书而不是在图书馆或吵杂的麦当劳呆通宵,主要的原因就是自己的家没人打扰,小雯早上刚走(真不懂同样是大一,为何她礼拜六可以没课),床上还隐约闻得到淫水的腥味。周日的单身宿舍是最安静的。

  走进来的是房东的大女儿,国二,十四岁。自从上个月混得比较熟了之后,她常常会这样不打一声招乎就冲了进来。进来的第一件是就是坐到电脑前,打开电脑玩起“罗宋学园”。除了几次衣衫不整让我躲到浴室穿短裤外,我倒是不反对她这种打扰方式。琪琪,她的名字,鹅蛋脸,大眼睛,刚好碰到肩部半长不短的头发。重点是,她有黑白分明的眼睛,健康的古铜色肌肤,半失血的粉红色嘴唇和细瘦却结实的身材。

  没错,她很像文欣。

  我与文欣在那次荒唐的事后,有再见过一次面……当时考到大学的男生,大约都要到成功领上受苦受难六周,领教完四大名菜之后再下放到各大学去。我一直认定这是一种愚民政策,当吃过成功岭上的大锅猪食和睡过迷你军床后,大学餐厅和宿舍可以成为另类天堂。当我在成功领上时,文欣曾和小茹小雯一起来看过我一次,临走前照例亲了我一下。令我难忘的原因倒不是因为三美女加上一吻导致接下来的数周变态教育班长的特别伺候,而是文欣在那一吻前的悄悄话。

  “我想我们最好不要再见面了,好ㄛ?”

  我知道为什么,当然知道为什么。我被“注文”了。

  “罗宋”就是十三张,“罗宋学园”就是一种玩十三张扑克的游戏,和当时风靡台日的“麻雀学园”是同一类型的产品,赢一关,上面的美女就脱一件,脱光了就有特别服务,然后再下一个美女穿得满满的从头开始。

  我继续的背颂着我的Spermatozoa精虫,Ejaculation射精,Seminal Fluid精囊液的润滑作用及携带精子的Carrier作用……斜眼看向琪琪,他正把副园长脱光用皮鞭殴打。我肯定她打不过园长,果然,五分钟后“残念”出现,园长果然无敌。

  “不玩了,不可能过的。”琪琪嘟起了嘴唇,把电脑椅“划”了过来,凑到我旁边,嘴巴几乎贴着我的脸颊说:“过了会怎样?告诉我嘛……”

  “过了,没怎么样。”我想到园长穿着SM装口交的画面,嗯,没怎么样。

  “你一定没看过,我看你连副园长、辅导长都没看过。”

  “是是是,我哪有空去看。”激将法?下辈子吧。

  琪琪僵在那边,无计可施。脚在地上踢来踢去,东扣扣西摸摸的检查我房间。

  “昨天晚上我看到了喔。”嗯?

  我以不变应万变,不理她。

  “我看到你们两个没穿衣服滚来滚去喔,我知道你们在干嘛喔。”

  窗户!锁好了呀?莫非……

  “你开门偷看?”我冷冷的说。

  “我想进来打副园长……门开了你们都没注意到……我有帮你们关好……”

  琪琪没看过我翻脸,有点吓到了。

  “下次不要这样喔,小孩子不要偷看啦,儿童不宜。”毕竟是寄人篱下,对于琪琪我也横不了心去痛骂。

  琪琪低着头,想了好久。气氛有点僵,我自顾自地继续看书。她把手伸到我眼前晃,我当作没看见。

  突然她不用手掌晃了,换成晃一个半透明的没充气的小气球。嗯嗯?

  是小雯和我昨天用的Saku!

  该死,小雯应该是随地乱丢。我夹手夺过,扔到浴室冲进马桶。

  “我说,我知道你们在干嘛喔!”我回来时,琪琪躲进我背窝里去了。

  “你。们。在。做。爱,我知道。这边还有那个姐姐底下的味道。”

  “哪边?”我探头伸手去找,莫非还没干?

  “这边。”琪琪拉住我的手到背窝里,按在她的腹部下方。

  我吓得把手缩回来,琪琪却在吃吃地笑着,我的阳具不争气的胀了起来。

  琪琪轻轻的移过来,解开我的皮带,脱下牛仔裤与内裤,抓着阴茎按摩着。

  “辅导长会的我也会。”

  琪琪把我按倒在床上,将我上衣拉高,小小的胸部隔着她的外衣在我身上磨蹭,她是在模仿电脑人物的动作,但是,在我眼中却看到了一个影子。

  “不可以坏坏喔,你躺着好好的享受我,我会让你舒服的。”记忆中的文欣如此这般说着。

  我把手伸进琪琪的衣服里,揉着她小小的乳头,琪琪裤子没脱,隔着两层布用阴户在我阳具上压着放着。脸颊红了起来,呼吸也喘了起来。没多久,叹了口长气,停止动作。

  “好玩嘛?”琪琪翻下身来躺着,我不确定她是不是泄身了。

  “学园长的招式更好玩。”我一定疯了才会讲这句话。

  我坐到电脑桌前,将存档叫出来,三把牌干掉副园长。

  “学园长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没问题。”她还比着OK的手势。

  我也没问题,我有Gamebaster。四把牌之后,琪琪和学园长一样只剩下内裤。

  不同的是学园长坦胸露乳,而琪琪是以手遮胸。

  第五把牌,三条带双同花,学园长输光光,脱下了最后一个屏障。

  我转头看到琪琪把内裤丢到床上去。

  学园长抓着一根阴茎猛舔。

  琪琪用手抓着我的阳具,迟疑了大约有一分钟,将嘴缓缓的套了上去,来回吸吮。说真的,琪琪没有技巧可言,比起小雯可差太多了。但是她生涩的舌功与娇羞的模样和小雯那种识途老马又有不同的感觉。

  “唔唔,唔唔。”我把手伸到琪琪双腿之间,用中指抠着她的阴唇。看来她刚才隔着裤子磨擦阴茎时就泄过一次身了,阴道很湿润。我伸入中指抽插着。

  “唔唔唔,唔唔唔唔。”琪琪开始兴奋了,抓着阴茎拼命的吸舔。

  “小P哥……你射精了耶……”

  “那叫考伯式尿道球腺……Bulbourethral gland of cpwper……只是为了射精前……精液通过尿道时……预备用……你的手不要停……”开玩笑,刚刚才念完的东西。

  琪琪倒在床上呻吟着,我坐在电脑椅,紧靠在床边,互相手淫。

  “啊啊啊……啊啊啊……”

  “小P哥哥……小P哥哥……”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把食指伸入,用姆指刺激她的屁眼。

  “呀……呀。呀。呀。啊……啊……”

  感觉得出来她快泄了,我翻身上床,舔着她小小的乳房,将左手食指伸到她嘴里让她吸吮。不到一分钟,她就泄了。我压到她身上,用手指撑开她的阴唇,轻轻将阳具往前一送,龟头的顶端缓缓插入。

  “啊!不可以……小P哥哥……不可以把鸡巴插进去……”

  我缓缓抽送着,插入的部份仅限于龟头。

  “为什么不可以插进去,哥哥想插进去。”

  “插进去会生小Baby,会被妈妈骂……”

  稍微将阳具往里面顶,琪琪就痛得大叫,双手乱撑。我只好抽出来一公分,再插进去一公分,连龟头都还露一半在外面。插了几十下,实在是心痒难熬,抱紧琪琪不动,将舌头伸到她的嘴里。

  “唔,唔唔。”琪琪浪叫着,淫水又多了起来,我再度缓缓抽送。

  “不要……不可以插进去……会生小Baby……嗯……嗯……”

  拔出阴茎,我冲到书桌前,打开抽屉拿出小雯准备的套子。回头看了看琪琪,她正一只手搓熟着小乳房,一只手在阴毛稀疏的阴部上磨擦。连毛都没有长齐,插进去说不定又多了一个未婚妻了。想到这儿,上脑的精虫就回收了一半。

  把套子丢进抽屉,回到床上压住琪琪,再用龟头抽插了几分钟。我边吻她边用商量的语气说:“不插进去也可以,可是哥哥胀得很难受呢!”

  “琪琪会……会用学园长的方法……”

  我把阴茎拔出来,塞到琪琪的嘴理抽送,闭起眼睛想象是在插小雯。不一会儿,小雯的脸变成了文欣,一想到文欣,我疯狂的抽插,琪琪的嘴被插得“唔、唔”乱哼。

  “琪……哥哥要射了……要射了……”

  琪琪一听,把阴茎吐出来,用手套弄,用舌尖舔着龟头。射出时,琪琪吃了一小部份,其他的任由我射在她胸脯上。

  休息了几分钟,我把琪琪抱到浴室洗了个鸳鸯浴。洗澡的过程中,我们嘴对嘴的时间比抹沐浴乳的时间还多。我用手指又让她泄了一次,也尝试过要从后方插入,可惜守身如玉的琪琪还是摇头拒绝。

  穿上衣服,琪琪走到门口,略顿了一顿,在我耳边悄悄的说:“等小P哥哥没有女朋友的时候,琪琪一定让哥哥插。哥哥赶快把女朋友甩掉吧,琪琪等你。”

  甩掉小雯?难度B.甩掉小茹?难度Aplus……毛没长齐的小丫头,你想太多了。

  *********

  后记

  这一篇是《轮奸》的后续发展。小弟才殊学浅,没有办法想象没发生过的事。

  所以《轮奸》和《幼奸》都是实在发生在小弟身上的故事,中间情节略有更动……

  不可能把做爱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地啦!而且,不够刺激的我也不会写,小雯和我数不清次数的做爱,做到像吃饭一样平常,写起来也没有意义。好的情色小说,在于情境的营造,而不在于内容的描写。一个萝卜一个坑,重点在栽入的环境和栽入的人,而不在于栽入的那一刹那。

  Enjoy my words,it's a real story。

  *********

  嫖虫记事之三《味道》

  本文上承《轮奸》与《幼奸》两篇。

  去年,结束与小雯两年半的同居。小雯毕业一年多了,为了我撑在台北不肯回南部。乡下地方,肯让女儿读到大学就不错了。小雯在台北躲了一年多,终究是被许爸拎回乡下相亲,也断了音讯,也许如今已嫁为人妇。

  小茹也延毕一年,考上研究所。纪妈妈还是不时带鸡汤上来找我,而且每次都会想办法找我讨论毕业后马上与小茹结婚合不合适。我只能唯唯诺诺,不置可否。想嫁我的,还有琪琪这个小妮子。虽然早已不住在琪琪家,琪琪倒是在小雯走后还会不定时来找我。她现在专五,也快毕业了,胸部在这六年之间成长迅速,当年的酱油碟子,如今已是一手无法掌握。稀疏的阴毛也长出茂密的森林。唯一不变的,是永远不让我走到最后一关。口交、乳交、情趣用品、跳蛋、假阳具都可以,有一次这个小妮子还弄来一套SM用具,吓得我摇手不止。

  要让我插入,琪琪说,可以,“先把女朋友甩光。”最近又多了一个条件,先定婚,定婚当天就是我的人。

  我觉得我烦到快得忧郁症了。说真的,我满想去把小雯追回来,娶了她也好,我并没有处女情结,小雯在跟我之前有多爱玩我不管,跟了我之后是真心喜欢我的,在两个情敌夹杀下仍是勇敢的与我同居。为了这件事,小雯和小茹翻脸至今仍未讲和。

  另一个让我烦燥的原因,是七年的大学生活即将走到尾声,今年起我们就在医院分组实习,这个月我都得呆在复健组,而我更是一个人守在心理复健室。所谓的心理复健室,不是什么疯人院,但是大多是身心受过严重创伤而无法适应一般环境的病患。其中有些是单纯心理受创,这不是我的专业范围,有些却是身体严重受伤导致心理产生不安定感,或是心理异常导致对身体的自虐。简单的说,身体有伤就是我的事。住院医师是个认识的老学长,人熟好办事……这是对他而言……有我在,学长大人永远懒得出现。偏偏他又帅得像竹野内丰,那堆老老少少的Miss某某们一看到他总是“拓己桑”、“拓己”叫个不停(竹野内丰在《白色之恋》中饰演医师永井拓己)。看到我就好像看到一个小乞丐一样懒得理。基于以上两个原因,巡房、问诊,甚至喂药都由我——一个尚未毕业,实习中的实习医师一手包办。

  帮两个受虐儿换好药,盯着他们吞下一堆药片,我转身来到716号病房。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大多数医师会安排这一楼层的病人住双人病房,好让病患早点适应团体生活,716号房的患者是个例外。

  唐贞,二十八岁,忧郁症,有自杀倾向。主诉是镇定剂过量,煤气中毒,无吸入性肺炎,无肺水肿迹象。左腕机械性外伤,无生命危险。外伤缝合,预后良好,经某某医师同意后即可出院。

  病历上写得很明白,吞药,开瓦斯,割腕。没写的是为什么会这样做。

  糖糖很漂亮,事实上她是我见过最美的一个女孩。白晢的肤色,丹凤眼,柳叶眉,高挺的鼻梁与樱桃般的小口。我一直偏爱黑色系的女生,但我不得不承认糖糖是难得一见的美女。糖糖这个绰号是拓己大学长取的,在一堆受虐儿及略带神经质的病患中,拓己大学长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糖糖身上。我相信在学长的电话簿中一定有唐贞这个新加入的姓名。

  只可惜,这是颗冰糖,标准的木雕美人。

  一天三次换药,拓己学长通常会来两次,剩下来的一次,每天短短的十分钟,是我和这名冰霜美女独处的时间。糖糖,某大学社研所四年级,肄业。没办法研所毕似乎是她想不开的主因,但是提到这个部份,她眉间总是锁着另一层的讯息。

  像这种所有男人捧在掌心的美女,不会有感情的问题吧?这点我是不经意间问过了,果然不是。今天再来探一探口风。

  “你来了?我等好久,很忙ㄛ?”糖糖只会同我打招呼,很窝心。

  “还好,小朋友很可爱,陪他们多玩了一会儿,累你久等了。”可爱?那几只魔鬼!

  我看了看表,该拆线了,可是该把这个重大的工作交给拓己大学长,怎么可以阻挠学长献殷勤的机会!把温度计甩回底线,糖糖会意的张开了小口。

  “乖乖含着,只要三方钟喔。”我用对待小孩的语气。糖糖“嗤”的一笑,看着我轻轻的拆掉绷带,方块纱,拈着她的指尖帮她上药。

  “这么漂亮的手,留下疤就可惜了……所以,不要乱动喔。”

  “嗯。”

  我缓缓地工作着,没话找话不是我的作风。盖方块纱,绑绷带,在最外面套一条网状弹绷。摘下温度计,正常。我轻轻拾起我的杰作,反复地检查她的手。

  “明天可以拆线了,以后要甩男朋友,要大卸他八块,不要再顺手切到自己喔!要不然我会很困扰的。”

  “就说不是感情的问题了,你还要取笑我喔。我是真的因为……”

  “毕不了业?没这么严重吧。”

  沉默了几分钟,我尴尬的收拾着药车,看来今天还是没收获。

  “我是想到我爸妈……大学加研究所,一共八年,我却没有拿一个硕士回家……我好丢脸……”糟,开始哭了。一哭,二闹,事情大条。

  我轻咳了一声,站到窗前去。这一招颇有效,要转移注意力,不要急着安慰,要不然会愈哭愈大声。“外面好多人喔。”我往下看。

  “底下大部份的人大概都没有硕士学历吧,也过得很好呀?”没错,我就没有,也不打算有,这是肺腑之言。

  “可是,我爸妈……我爸妈……”

  “我相信伯父伯母希望你快乐。顺利毕业,你快乐,他们也快乐。但不代表不毕业他们会不快乐,他们的快乐是建筑在你身上的。我相信对你父母来说,你本身绝对比这个硕士学位重要太多。”

  糖糖抽搐了一会儿,突然抱住我大哭起来。

  反效果?糟了,得想个脱身之计……

  这一哭大概哭了快十分钟,我搜索枯肠,黔驴技穷。终于,听到她慢慢地小声,慢慢地控制了自己的眼泪,可是,还是把我抱紧紧的。

  糖糖的鼻子抽动着。

  “你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的味道很好闻……”

  味道?我没擦古龙水,Today。

  又用力抱紧我一次,只是这次不是把鼻子埋在我身上,而是把脸颊贴到我胸膛上。一直到我恍恍惚惚的回到休息室,似乎还感觉得到她头发擦在我颈间的搔痒感。

  第二天,她拆线,出院,连面都没见到。

  生命中,有很多股轻烟,来来去去,无声无息。

  两周后,实习结束,医院给了我们一周的假,我打算南下去找小雯。

  在宿舍打包行李,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门打开,居然是糖糖。

  “看到我来,要卷包袱逃走啊?”

  “是啊是啊,免得你身后一堆护花使者打破我的头。”

  打开冰箱,拿了一罐红茶给她,请她坐下来。不过她是怎么知道我住这儿的?

  “我请你学长查你的住址……嘿嘿……”原来是我的名字上了人家的电话簿。

  和糖糖聊天很愉快,我们聊到我打包行李的原因,聊到我生命中接触过的四个女人,聊到她甩掉的男友,话题渐渐移到限制级上面,讲得我口干舌燥。

  糖糖手上的红茶也见底了,我蹲在冰箱前面,打开我的小鲜绿。“你还要不要喝点什么?”

  我感到她站在我身后,弯着腰在小鲜绿里翻动。长发遮住了我的视线,胸部轻触着我的背部。糖糖如获至宝的拾起了两瓶黑麦格。

  “这个,一人一瓶。”我无言的递过开瓶器,冰冰苦苦的黑啤酒。彼此碰了碰瓶身,我毫无保留的把小雯、小茹、文欣的事原原本本的说给她听,酒精壮了我的胆,顺了我的舌,最后连琪琪那怪异的癖好都合盘托出。

  “不让你玩,却可以用假东西玩喔,好可爱的女孩子。”

  “可爱?每次搞到不上不下很难过耶。”我一口乾光黑麦格。

  事实上,糖糖似乎没看过我这么绅士的人,她的男友们不但见面就要玩,每玩必尽兴,还不带套。糖糖至今堕了两次胎,小雯可是一次都没有。“我连保险套都没看过,却拿了两次小孩,你说可不可笑。”我觉得可悲。男人,可悲。

  借着醉意,我把抽屉里的保险套拿出来,撕开外包装秀给她看。

  “怎么用?”

  怎么用?这问得尴尬了。我期期艾艾,讲不出所以然来,糖糖贴到我身上,牙齿咬着我的耳垂,腻声说:“我们来用一下。”

  她站到床边,脱下外衣,招着手要我过来,也帮我除下了外衣。往将她按倒在床上,解开她的胸罩,右手探到她内裤里找寻阴户。糖糖双手环着我的腰。

  “你……你这个男人……味道很好。”

  除下糖糖的内裤,惊讶于她稀疏的阴毛。相较于小雯和琪琪,她几乎是光秃一片。管她毛多毛少,手指碰触阴唇开始按摩。

  “啊……嗯……啊……”

  糖糖的性经验丰不丰富我不敢说,但是一碰阴唇,她全身就起了一阵痉挛,腰部还往上顶,敏感带在这儿。

  “嗯……嗯……呀……啊……”

  我把手指伸进阴道。

  “呀……求求你……不要伸进去……哎……不要……啊……啊啊……不要啊……嗯……唉……轻一点……哎……哎……”

  一开始我还以为糖糖不喜欢手淫,但是我想将手抽出来,她却抓住我的手要我再放进去,用手指抽插,她又开始唉唉叫了。

  “啊……轻点,求求你轻一点……我怕……哎……呀……不要用两根……求求你……不要用两根……进不去……嗯……呀……”

  “呀……进去了……会痛……呜……轻一点……啊……啊……嗯……哎……”

  脱掉裤子,我把阴茎伸到她面前,示意她帮我口交。

  糖糖用手套弄几下,摇了摇头,娇羞的说:“不要用嘴,好不好?”

  口交在日本A片中几乎是前戏必备的戏码。我一愣,小雯百分百在做爱前会帮我口交;小茹虽然只和我做过那次爱,偶尔独处时还是会手口并用的帮我泄火,琪琪甚至会让我射到嘴里。不过想到我自己并没有帮人口交的习惯,也就释然了。

  教糖糖如何使用保险套,套上之后,要她引导阴茎插入。

  “哎……好大喔……你的太大了……轻一点……慢慢进去……轻一点……求求你……呀……进去了……进去里面了……慢慢插……拜托……太大了……会撑破……哎……哎……嗯……哎……”

  总觉得我好像在强暴她,这种感觉让我兴奋,动作愈来愈大。

  “呀……哎……哎……呀……”

  “哎……P……你插死我了……好痛……求你慢慢插啦……我不反抗了……求你慢慢插……啊……呀……啊……呀……”

  我以为她真的会痛,要她转过身来,从背后插入。

  有些日文翻译书上说,后背位对女性来说是屈辱体位,有些性虐待倾向的女孩特别喜欢这种姿势。果然,一插入后糖糖就疯狂的前后摆动,阴道不停的紧缩再放松。

  “嗯……呀……呀……嗯……”

  “呀,呀,呀……哎……呀……呀……”

  “小P……小P……小P……小P……小P……”

  抽插了几百下,糖糖仍没有泄身的迹象,我躺了下来,要她跨坐在我身上,左手捏了一下她的乳房,右手在她臀部拍一巴掌,说:“把鸡巴放到你小穴里,快。”

  糖糖委委屈屈地把阴茎塞进小穴,一上一下的套弄了起来,我一手捏捏乳房,一手在被阴茎插得翻进翻出的阴唇上搓揉。偶尔还要打她屁股一巴掌,催她动快一点。

  “嗯……嗯……啊……啊……求求你……不要再插我了……求求你……你的东西太大了……啊……啊……啊……”

  “啊……我……我……不行了……啊……哎……啊……”

  “啊……我要死了……啊……不要插了……我要死了……啊……”

  “呀……啊……嗯……”

  一股热浪包围住我的阴茎,听着糖糖的淫叫声,我早就忍不住了,这股热浪让我气息一松,也跟着射精了。

  “唔……嗯……嗯……”糖糖伏在我身上,仍在娇喘着。我爱怜的吻着她的肩膀和脸颊。

  随后,我是到南部去了,和糖糖一起到溪头,白天森林浴,晚上就在小木屋里疯狂做爱。糖糖的每一次都让我感觉是第一次,她自虐式的叫床法也让我回味无穷。

  一周过去,我们回到台北。糖糖给了我一张字条就浅笑着搭车回家了,原本以为写着连络电话呀什么的,没注意,也没当场打开来看。两小时后我躺在床上,拿起电话打开字条准备挂个电话给她,字条上却写着:“我们有缘,有缘才会共枕眠。

  你这个男人,味道很好,我爱这个味道。

  但是我不确定爱不爱你,只确定有不少人比我更需要你。

  所以,我要了你一个礼拜,从其他人手中借了你一个礼拜。

  这个礼拜过去了,缘就尽了。

  我很快乐,我相信你也喜欢看到我快乐。

  如果你要我把快乐延续下去,永远保存这份快乐记忆的话。

  不要来找我,让这份记忆,没有续集,永远是那么美好。”

  生命中,有很多股轻烟,来来去去,无声无息。

  *********

  后记

  写个后记,似乎成为习惯了,因为这些女人在我记忆与生命中都占有很重要的份量,仅靠几篇小说,没有办法完全的把感想写出来。

  也许列位看官觉得嫖虫把情色文学当成文艺小说来写了。看不习惯的各位,小弟是真要抱歉,肚子墨水有限,只能实况转播。糖糖给我的那张字条,现在还在我手上,刚刚我是照着抄。

  嫖虫至今三十余岁生命中,出现过五个重要的女人(妈妈女儿不算啦),糖糖是让我最思念的一个。经过这一场短短的热恋,嫖虫对恋爱彻底死心,接下来最后一篇文章中,不会出现新的角色了。

  真的找不到糖糖?笑话,台湾这么小,要找人还不容易?糖糖现在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份崇高的职业。我没尝试去见她。

  没有续集的回忆,永远是那么美好。

  *********

  嫖虫记事之四《再回首》

  二OO二年,冬。正式执业的第三年。

  我并没有接下老爸的诊所。退伍后正遇到百年一回的大震,毅然决定下乡服务,选择南投乡间的地区性综合医院。这家医院并不大,科别也没有分很细,每一科约是三到五个医生轮值。

  一年的住院医师年资,第二年我就升主治。一方面是灾区人口外流,业务量萎缩导致高年资的医师求去;另一方面,院长是老爸同学兼死党,我到这家医院服务也是透过这层关系。小儿科主任大约再两三年就退休,在大医院要熬个二、三十年才能熬到的科主任位置,也许我六年就能坐上了。

  很值得兴奋的事,但是我却兴奋不起来。这几年来连络不到小雯,每次去许家都被许爸给轰出来,我年纪也渐渐大了,家里催得紧,也许小雯与我真的无缘。

  当然,这不是我心情Down的主因。让我更不好过的,还有一件事。

  小茹怀孕了。

  纪家忙着办喜事,奉子成婚嘛!只是他们家人看到我都像看到凶神恶煞般,避之唯恐不及。想不通?很简单。孩子的爸不是我。

  “小P呀,感情这种事是很难讲的……你条件这么好,大医院的大医师,一定能找到比我们小茹还要好的牵手……不要想不开,也不要来打扰他们小俩口……我们家小茹是老实人……听纪妈妈的话……”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无耻纠缠不是我的作风。说不难过是假的,将近十年的长跑,虽然我不很积极,虽然偶有艳遇,但纪妈妈的鸡汤攻势让我自己都以为是非小茹不娶了。难过归难过,好聚要好散。

  世事本如风,春来秋去一场空。

  琪琪?入伍后就兵变了。独守空闺寂寞难耐呀!

  小茹的准夫婿,是一位画家,艺术家。瘦削,长发,常穿着宽松的衣裤,踏着无跟的平底鞋,嘴里叼着黄长寿,指缝间有洗不干净的油墨,走路踢踢塌塌,怎么看都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无权去批评他人的装扮,只是,小茹的品味转变真大。换个角度来想,拘谨的小茹搭上随性的人文工作者,基于互补的功能而言是合理的。

  现在的我,只能加班再加班,除了主治医师的本份门诊之外,还兼住院医师的留守巡房。每天工作十四个小时,麻痹自己,也帮两年后的升职准备。

  “佳桦小妹妹,有咳嗽是吗?”周五,晚上六点半,过了下班时间了。这是最后一个门诊,看完就可以交给晚班的医师。

  流行性感冒,季节变换或冷气团来袭时常见,通常一人得病,全家遭殃。我抬头看看母亲,果然戴着口罩轻咳中。

  我们这家医院是没有耳鼻喉专科的,但有耳鼻喉科的器材放小儿科,所以Sometimes小儿科医师会兼治成人感冒。“妈妈有没有顺便挂号呀?好像也在咳嗽喔?交互传染会好得很慢……”我低下头在电脑里输入病历,选药。

  当我抬头时,母亲好像震了一下。当我低头工作时,我能感到她的眼神在我身上和桌上的名牌间游移不定。护士小姐向她询问是否要补挂,我没听见她回答,但是似乎由手袋中取出健保卡交给Miss林,这表示待会儿我的电脑中会出现一个新的病患。开好小妹妹的药,将身体靠向椅背,眼光不经意的和母亲接触。

  年龄似乎不大,小孩是五岁了,早婚一族。身材维持得很好,又是一个不喂母乳的新贵派。虽然戴着口罩遮了大半个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看得出是个黑里俏。

  “妈妈的头也会痛吗?其实不管大人小孩,天气转冷前记得打针流行性感冒的疫苗喔!这样才不容易生病,我看一下您的就诊纪录,等一下喔……”成天待在小儿科,讲话的语气都是这副模样。

  “……”我还没听过母亲讲话,沉默的女人。

  “谢太太,稍等喔,前面还在帮您挂号,马上就好。”女儿姓谢,虽然病历还没送来,叫谢太太不会有错吧?

  “……嗯……我……嗯……”有进步,听到一个“我”字。

  “谢……文欣女士……”电脑中猛然弹出的患者姓名让我吓了一跳。我茫然的仰起头凝望着她,世界真是小。

  “不可以坏坏喔,你躺着好好的享受我,我会让你舒服的。”记忆中的声音回荡在我耳边。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无言相对了好一阵子,文欣先开口了。

  “本来还以为同名同姓,现在确定了。世界真是太小了。”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我告诉文欣,我就要下班了,能不能一起吃个饭。她摇了摇头,说是还要回家准备晚餐,家里有长辈在。临走前,文欣在门口顿了一顿,“有家咖啡厅,咖啡煮得不错。如果你不讨厌,晚上可以把小孩托给我妈,老朋友聚聚。”我拿出Clie记下咖啡厅的位置,约好晚上九点。

  整理好病历,我在医院冲个澡就直接开车到咖啡厅。点了一杯Macciato,一块松饼。看了看表,正好八点。

  这是一家很干净的咖啡厅,不但干净,而且明亮,不同于时下咖啡厅的阴暗,桌椅摆设餐具都很有品味。没有桌布,原木手工的矮桌上,一个插着香水百合的水晶瓶;墙上挂得是仿莫内的画,Lp唱盘上放着姜育恒的歌。

  “再回首,云遮断归途。

  再回首,荆棘密布。

  今夜不会再有难舍的旧梦,曾经与你有个梦,今后要向谁诉说。”

  我把自己埋在沙发里,不知有多久没有这样自在松弛过了。重逢的喜悦使我精神紧绷,我得想办法在一个小时内恢复正常。

  “再回首,背影已远走。

  再回首,泪眼朦胧。

  留下你的祝福,寒夜温暖我,不管明天要面对,多少伤痛和迷惑。”

  咖啡上都是奶泡,尝一口就要擦一次嘴。我一口把它喝光,一次擦干净。松饼有点硬,应该不是自制品,吃了一小块我就推开了。音乐从姜育恒换成了林慧萍。

  “如果一切靠缘份,何必痴心爱着一个人最怕藕断丝连难舍难分,多少黎明又黄昏。

  就算是不再流伤心泪,还有魂萦梦牵的深夜。

  那些欲走还留一往情深,都已无从悔恨。”

  咖啡里不会有放安眠药吧?我眼皮好重。

  “早知道爱会这样伤人,情会如此难枕,当初何必太认真。

  早明白梦里不能长久,相思不如回头,如今何必怨离分。

  除非是当作游戏一场,红尘任他凄凉,谁能断了这情份。

  除非把真心放在一旁,今生随缘聚散,无怨无悔有几人。”

  ZZZZZZZZZZZZZZZZ……

  “小P?醒醒,睡着了喔?”嗯?

  “对不起,我来迟了。”啊?

  我看看表,九点五十分,睡了将近两小时。

  “孩子刚才吃完药睡了,我妈身体也不舒服,家事做完才发现迟到了,真是对不起ㄛ。”

  男人等女人,天经地义,就算不是天经地义也要有绅士风度。请她坐下来,为自己点了杯墨西哥落日,文欣要了杯特调。

  “我看你要注意自己的小腹,都发福了还点这么重口味的东西喔。”墨西哥落日里,起司奶泡多是不用讲了,那个“落日”,是颗生蛋黄。文欣一点都没变,我可是壮了将近十公斤。

  嗯,还会开玩笑,这样就比较不生疏了。我们开始聊这十年来彼此的生活,我把小雯的情况、与小茹分手的事告诉她,还聊了聊我的工作。文欣的生活过得并不好,白天跑业务,晚上带小孩,一个人撑起三个女人组成的家。丈夫?从来没有过。

  “是私生子,跟着我姓。”

  是父不详还是遭遗弃,不便深究。我只问她,目前有没有对象,她说没有,带着一个小孩,也没人要。

  我深吸一口气,心里盘算着许多事。Waiter来告诉我要打烊了,都十一点半了。我付了钞,带文欣上车,问她住哪儿,送她回家。

  “我明天……明天周休……孩子有我妈带……”嗯?

  “我……我在家……洗好澡才过来……”嗯嗯?

  “我明天也是周休,你有空吗?”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有……”她的眼神透露出怀疑的神色,Why not tonight?

  “明天我想去剑湖山玩耶,可惜没人陪我。一个大男人去很奇怪,我们带小佳桦一起去好不好?”

  从此,我放假就窝在文欣家,能出去玩就带着母女俩一起出去,文欣没空就留下来带小孩,整整大半年我把她们当家人,却没半点要和文欣上床的意思。

  四月,那场医界人人谈之色变的浩劫到来。小儿科主任撒手不管提前退休,我以不到四年的年资被迫登上代理主任之职。连续两个多月吃睡都在医院,每天挂电话给文欣,文欣说佳桦哭着要找医生叔叔。

  “快过去了,你们千万不要来医院。”

  其实不用交代,所有人都知道不要来医院。门诊少得可怜,有怀疑病例就要往上报,报了病患埋怨,不报会受处罚。医院在两难中熬了下来,靠着住院收入与补助勉强度过难关。六月中旬,门诊病患回笼。院长在六月底放了坚守医院的员工三天假,回去陪陪家人。

  第一要务当然就是冲到文欣的家,文欣站在门口,哭红了双眼。将近三个月不见,她好像瘦了。

  “你没事……没事……太好了……呜……”

  “傻瓜,不是告诉过你我很健康吗?没事,没你想象那么严重。”

  我吻着文欣,舔掉她脸颊上的泪水。十年多了,我再一次碰触她半失血的粉红色嘴唇。

  文欣呐呐的说,小孩被外婆带到山上避难了,过两天才会回来。

  我们从门口吻到卧房,边走边除下外衣,一进卧房就双双跌在床上。

  “吻我,吻我的乳房,小P。”除下她的胸罩,我疯狂的吻着她的胸部。

  我们都压抑太久了。文欣粗鲁的脱掉我的内裤,抓着阴茎含了下去,啧啧有声。我将手指伸向花蕾不停的搅动着。

  “嗯……嗯……嗯……”

  文欣放开了阳具,口中轻哼着。她吻着阴囊,吻着龟头,渐渐舌头移到腹部,胸部,舌尖在我乳晕上打转。我躺下来接受文欣的全身服务,两只手没闲着,在她的胸部和下体游移。

  “嗯……唔……嗯……”

  我觉得全身有股精力无处爆发,记忆中从未有过这样狂烈需要的前例。文欣往我脸上一啄,娇羞的在我耳边说:“进来吧,很湿了。”

  将文欣压在身下,腰一挺,阳具毫无阻隔的深入到文欣的阴道内。生过小孩的女阴比较宽松,可是每次深入时,阴道内的收缩力就会加强,将阴茎紧紧包围。

  这是第二次和文欣做爱,相同于十年前那一次,我仍是属于半清醒半亢奋状态。没有什么九浅一深,没有什么轻触爱抚,十年的等待让我无理智的抽插。

  “唔、嗯、嗯、嗯、唔、嗯、嗯……”

  文欣痛苦的皱起眉头,咬着下唇忍耐我一次又一次疯狂的冲击。她了解的,她了解我激烈动作是在释放我的爱。

  啪、啪、啪、啪。近乎虐待式的强暴,似乎也勾起了文欣的性欲。她咬着我的肩膀,手指刺在我背上,随着抽插而用力,把痛苦分享给我。

  “呀、啊、呀、啊、呀、啊、呀、啊……”

  阴唇肿了起来,在我强力的进出之下。红肿的阴部翻进翻出,伴随着肢体的撞击声与阴茎刺入潮湿阴部的淫水声。

  “文欣,我爱你……我好爱你……”

  “小P……我也爱……我也爱你……啊……啊……”

  “我要射了,要射了……”

  “啊……啊……啊……啊……啊……啊……”

  我把文欣的臀部捧起,半跪着将插入的方位改为由上而下,强烈的刺激让我们达到了最高潮。

  “射了……文欣……射了……”

  “啊……抱我,快抱我……啊……啊……”

  又一次,文欣以赤裸的子宫承接那滚烫的精液,一如十年前。

  喘着气,我们双双瘫在床上。文欣略事休息一下,拿起卫生纸擦去阴部的精液,又像个温柔的小妻子般帮我清洁着阴茎。我促狭的说:“以前你还嫌上面都是别人的骚水,还要人家舔干净才肯插哩。现在上面都是你自己的水,也帮我舔干净好不好?”

  文欣笑骂了声“死相”,低头将沾满精液和淫水的阴茎舔舐干净。

  第二天,将佳桦与伯母接下山来,到台北见老爸老妈。我爸妈很开通,一点都不在意文欣的母亲角色。倒是伯母担心的“拖油瓶”小佳桦,靠着那张迷死人的甜嘴,“爷爷”“奶奶”叫个不停,我好多年没看到我老爸如此眉开眼笑过,牵着佳桦的小手嚷着要带“小孙女”去逛百货公司。基于“安全”理由,这个提议被老妈和我联手否决,由我到百事达租一片《星际宝贝》,让阿公陪小孙女看。

  两个老一辈的妈妈在客厅话家常,一边叽叽咕咕的朝我和文欣指指点点。老妈那不怀好意的奸笑一直让我心中揣揣。

  上个月底,在双方家长威胁利诱下,文欣下嫁到我家,小佳桦改姓,正式成为老爸的孙女。婚礼上院长宣布我主任身份真除,双囍临门。

  【全文完】

  *********

  故事到这里,该写个句号,是应该写个句号了。文欣的过去我不再问,我的过去各位也都晓得。未来如何?我会努力让可以写的东西全部消失,简单平凡就好。就如同那首歌,正在唱盘上放着的咖啡厅老板结婚贺礼—“曾经在幽幽暗暗反反复复中追问,才知道平平淡淡从从容容才是真。

  再回首,恍然如梦。

  再回首,我心依旧。

  只有那无尽的长路伴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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