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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超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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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当那个像铁塔一样的黑人挺着晨勃的鸡巴驾临到面前时,罗青筠的身子像被天敌捕食的小动物一样颤抖起来,她清楚自己此刻的身体极其敏感脆弱——被迫看了一整晚活春宫却不能自慰来达到高潮,积压的欲火烧灼着她的下体,如果被那根黑鸡巴生插进来,恐怕她所有的自尊和底线都将灰飞烟灭。
  罗青筠非常讨厌男人,尤其是挺着根鸡巴就自以为是的男人,这份厌恶的起源是青春期,那时她发育很好,一对爆乳连华国特有的宽大面粉袋运动服都遮盖不住,自然而然地招惹来了男生们的觊觎。胆大的男生会在体育课和拥挤的走廊上趁机用身体碰撞摩擦她的乳房,胆小的男生则是偷偷地用视线进行侵犯,恶心的性欲围绕着她,令她感到窒息。
  一开始她还会打骂那些性骚扰的男生,收到几个不痛不痒的道歉,可随着男生们屡教不改,罗青筠彻底对男人失望了,等到进入大学后,她转而采取了一种极端的策略:用最性感暴露的服饰打扮自己,将自己身为性感美女的魅力全部释放出来,让身边的男人们一个个都撑起丑陋的小帐篷,而等到被激起性欲的男人们试图靠近她时,则会收到一句冷冰冰的“滚”,然后看着她冷笑着和性感可爱的女闺蜜们拥抱在一起。
  让男人们最受伤的策略不是拒绝,而是让他们意识到自己对女人来说是多余的,这就是罗青筠报复男人的手段。
  可这样一个仇恨男人的冰山美人,此刻却没法挪开紧盯着那根勃起鸡巴的视线,那根鸡巴样貌狰狞丑陋,威力无穷,只需向女人的屄穴里一推,就能将她平日里端庄可爱的闺蜜们一个个操成比妓女还放浪的母狗,现在终于要轮到她了吗?
  罗青筠的小腹像胃疼一样紧绷起来,未开垦过的处女蜜穴决堤般分泌着淫水,身旁氤氲着发情的体香,被情趣用品固定住的她和飞机杯没有太大区别,如果那个黑人愿意,完全可以当着闺蜜们的面把她的肚子内射到怀孕三个月一样大。
  可出乎罗青筠意料的是,那黑人只是沉默地看了会儿她,就兴味索然地耸了耸肩,捡起地上的衣服,走出房门去洗漱了。
  ……他不打算强奸我?
  罗青筠紧绷的身子陡然放松下来,脸颊上甚至淌下了两行欣喜的泪水,可她的身体却更焦躁了,就好像......她其实渴望被黑人强奸一样。
  不,不可能是这样的,罗青筠被脑海里冒出来自轻自贱的想法给吓到了,甚至比刚才黑人挺着鸡巴站在面前时还要心慌,这份恐惧一直持续到几个被操昏过去的闺蜜们揉着眼睛睡醒,将她从情趣用品的固定上解放出来为止都无法平息。
  “青筠,对不起啦,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嘛~”刚刚脱下那件被射满了精液的瑜伽衣的芮叶彤,袒露着美好的丰乳肥臀,赤裸地拥抱着像是被吓到了的好闺蜜,一口一个抱歉。
  旁边的张晓雯和方叆也露出讨好的神色,一个劲地赔着不是,如果不是这四个人要么没穿衣服,要么穿着满是精痕的情趣内衣,外人肯定以为是几个好闺蜜在安慰情绪低落的好友。
  罗青筠轻咬牙关,在芮叶彤温润的怀抱里“呜呜”地哭了出来,即使没被强奸,昨天的经历对一个女大学生来说也称得上是噩梦了。
  “我要报警,我要把那个黑人送进监狱。”罗青筠恨恨地说着,芮叶彤一听就慌了,连忙向另外两个人使眼色,张晓雯翻了个白眼,款款走到罗青筠身后,轻轻贴在好闺蜜的背上,幽幽说道: “可是,阿拉法克什么罪都没犯啊,他没有强奸你,甚至都没有猥亵你,把你固定起来的是我和小叆,你要报警把我们两个抓走吗?”
  “你!”罗青筠回头怒视张晓雯,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打算报警把这个为虎作伥的媚黑婊子送进监狱,可看着张晓雯狐媚的眼睛,性感的身体,对她谄媚讨好的样子,身体就不禁泛起了昨天被这个媚黑婊子玩弄时的快乐,连愤怒都有些力不从心。
  说到底,如果她抵抗到底,张晓雯和方叆昨天也不可能真的得手,她又何尝不是真的想半推半就地和这两个美女闺蜜颠鸾倒凤一番呢?只能说罗青筠平日里积攒的对闺蜜们的非分之想到头来坑了自己。
  哪怕真的报警,按照华国警察和稀泥的态度,恐怕终究是不了了之,反而要落下她和黑人同居的名声。
  罗青筠脸色阴晴不定,心理变化一览无余,看在眼里的张晓雯立刻顺竿爬,亲昵地从背后搂住了罗青筠,在好闺蜜的耳边哈起了热气:
  “呜呜,青筠你不说话就是原谅我了,你真好!等隔离结束了我请你去拔草小红书~唉呀,你身子好烫哦!昨晚看活春宫憋得很难受吧,我来帮你发泄下,就当赔礼道歉啦~”
  张晓雯不老实的手在罗青筠胯下游走起来,扣弄起了罗青筠敏感的阴蒂,还没拨弄几下,罗青筠就身子一颤,屄穴里喷出一股淫水,迎来了一个高潮。
  “走开,媚黑婊子,我不需要你——�
�罗青筠还想反抗,话还没说完就被芮叶彤用吻堵上了嘴,比她高小半个头的金发闺蜜居高临下地用热吻安抚着她,一条胳膊搂在腰上帮她维系站立姿势的同时,另一只手把玩起了她的酥胸,平日里就属这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体最熟悉,芮叶彤的指尖让罗青筠欲仙欲死,连身后肆意妄为的张晓雯都没力气阻止了。
  就这样,芮叶彤和罗青筠正面拥吻,张晓雯从背后贴着罗青筠偷偷指奸,三个美女好闺蜜以站立三明治的体位开始了“重铸友谊”的做爱,被夹在中间的罗青筠面色赤红如血,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浑然成了被两个闺蜜肆意揉捏的做爱杂鱼,别说阿拉法克了,被撩拨起性欲的她连两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方叆看着三个好闺蜜这样搞起来,也是饥渴难耐地自摸了起来,两天前的她绝对想不到这么短的时间内她们四个人的关系就变质成了这副模样,阿拉法克的黑鸡巴不仅捅穿了她的小穴,也捅穿了她们闺蜜之间的社交底线,让四个人阴差阳错地变成了女同乱交婊子。
  “啊......好想要阿拉法克的大鸡巴......手指好弱哦......但是现在只有这个......”方叆揉搓着敏感的阴核,心里想着的却是昨晚那根把她操昏过去的鸡巴。
  或许是看闺蜜一个人寂寞,张晓雯朝方叆招了招手,于是方叆羞涩地加入进女同三明治,和张晓雯湿吻了起来,两个人互相指奸的同时,又都不约而同地同时指奸着罗青筠,含蓄地表达着昨天的“歉意”。
  “你们三个婊子......嗯哦......停......停一下......要被你们玩坏了......”
  被梦寐以求的三个女闺蜜同时侍奉,罗青筠被囚禁了一晚所产生的哀怨在高潮快感中消融得无影无形,很快就只剩下了生理本能的索取,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成了这座屋子的女主人,将要和她的三个爱妾一起度过销魂蚀骨的隔离时光——直到阿拉法克洗漱完毕,推开卧室的门。
  “主人!”“黑爹!”伴随着几声惊喜的叫声,围绕在罗青筠身边的女人们突然放开了手,将她弃置在了原地,失去了支撑的罗青筠瘫软地靠床坐下,出现在她眼前的是闺蜜们巴结讨好阿拉法克的一幕。
  芮叶彤,方叆,张晓雯,三个震旦大学的女大学生,纳税人们贡献税金培养出来的国家栋梁,走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的明日之星,以家人这辈子都不可能见过的卑微姿势,并排跪坐在一起,一并俯着整个身子,脑袋抵在地板上,美臀高高抬起,将滴落着淫水的小穴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嘴里喊着“主人好”“黑爹好”,像古时候的奴隶一样讨好着阿拉法克,甚至让黑人都产生了不适。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乱交时间,别发骚了,你们这几个贱货。”阿拉法克蹲下身子,用力在三个美臀上拍了一圈,三人这才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众星捧月般簇拥在阿拉法克身旁,用美乳和大腿在黑人坚硬的身体上摩擦,几只不安分的手甚至伸进了裤裆,撸动起了哪怕疲软后依旧比普通男人勃起时还要粗大的鸡巴。
  被冷落在一旁的罗青筠手指尖刺入床单,闺蜜们对她的亲昵甚至不及对黑鬼的一半,她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黑鬼扒皮抽筋,可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连一只脚趾都抬不起来。
  “好了,我现在肚子很饿,没心情操你们几个骚货。哦,这样吧,你们三个骚货去给我做早饭,哪道菜最合我的胃口,我就先操谁。”
  阿拉法克对母狗们发骚求操的举止不为所动,而是颁布了一个命令,听到这句话后,三个骚货欲求不满地晃动着美臀,说说笑笑地去做早饭了,甚至没一个人回头看罗青筠是什么情况。
  房间里又只剩下阿拉法克和罗青筠两个,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再像今早刚醒来时那么剑拔弩张,但也没好到哪里去,一时间氛围极其尴尬,最后还是阿拉法克好心搭了把手,把瘫坐在地上的罗青筠搀扶到了床上。
  “滚开,不准你碰我,不然我杀了你!”黑人粗壮的大手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轻松提留起自己锻炼过的性感躯体,让罗青筠极其不安和反感,可她又无力反抗,只能放几句无关痛痒的狠话。
  “嘿!我只是在帮你!放心,我不是强奸犯,我只操准备好让我操的女人,比如你那几个骚屄朋友。”
  “胡说,她们本来不是那样的女人,是你用诡计让她们堕落成媚黑婊子的!”
  “No!你不了解自己的朋友,也不了解自己,总有一天你会主动在雄壮的男人面前像母狗一样摆弄肉体,祈求男人的鸡巴,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阿拉法克像收拾充气娃娃一样把罗青筠摆在床上,又随便从地上捡了几件衣服,丢到了罗青筠的身上,这些衣服无一例外都满是精痕和淫痕,发冲的味道差点让罗青筠直接背过气。
  “这......我的瑜伽服,该死,上面全是精液,你拿它干什么了!”罗青筠认出一件衣服是自己带来的瑜伽紧身衣,昂贵的衣料上沾着几团散发著精臭味的湿痕,甚至还有几根弯弯曲曲的体毛,一看就是昨晚乱交大战的牺牲品。
  “让张晓雯穿上了,你俩身材比较像,我让她趴在芮叶彤的背上,两个大屁股叠在一起,方便我同时上下开操,送她们两个一起升天——说起来,这个姿势还是你启发我的,那一早你趴在芮叶彤身上和她玩女同游戏,知道让我多想直接冲进去强奸你们两个吗......”
  阿拉法克舔着嘴角,回味着昨晚双飞时的快感,也就只有他这种卓越的性能力,能够以一敌二将两个大屁股骚货操得丢盔弃甲了。
  “偷窥狂,恶心!”罗青筠抓住瑜伽服,有时候女人的衣服被弄脏比身体被弄脏都更让她们难受。
  “无所谓,说起来,接下来漫长的封城时光里,那三个骚货不会在你面前收敛了,如果你想拿货真价实的男人和女人的做爱来当自慰配菜,那我不介意你偷窥回来,甚至正大光明地欣赏也可以。”
  “滚!”罗青筠下逐客令,阿拉卡发打着呵欠走了出去,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三个骚货给他呈上早饭,慵懒的非洲人和勤劳的华国人天生就是互补的一对,这不仅仅体现在这间房子的狗男女身上,更体现在华国人殷勤建设国家几十年,自己人还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就忙着请像他这样的留学生大爷过来享受建设成果。
  不一会儿,三个人就把早饭做好了,穿着裸体围裙的三个骚货,恭敬地把餐盘摆到阿拉法克面前,然后像礼仪小姐一样站在旁边,饥渴难耐地自摸着奶子和小穴。
  “吃早饭怎么不把你们的好闺蜜也叫上,去,把她也带出来吧。”阿拉法克倒是心善,开饭时没忘记房里还有一号人,他开口后,这三个发情的家伙才恍然想起还有个饿了快一整天的闺蜜,从主卧里把罗青筠七手八脚地拖了出来,像摆布娃娃一样丢在沙发上,宛如一个装饰品。
  “第一道早点,我们东海人出去春游时候最爱吃的青团,一种糯米糕点,甜丝丝的,肯定合你的胃口。”
  方叆端起一个盘子,里面呈着几个绿色的糯米团,清香扑鼻,令人食指大动,阿拉法克咽了口口水,却没急着吃,而是用手拿起一个团子,挑飞到了方叆一对蜜瓜似的的嫩乳上。
  “呀——哦,我懂了,抱歉,是人家不懂事,拿错餐具了嘛。”方叆可爱地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对嫩乳,将青团撑在乳缝上,颤颤巍巍地递到了阿拉法克面前,由于两人悬殊的身高差,哪怕阿拉法克坐着,嘴巴都刚好能够到方叆的乳房。
  黑人毫不客气地张开大嘴,像野兽一样吞咬起青团来,牙齿和舌头不仅品尝着美食,同时也吸弄着少女的乳肉,在上面留下涎水的痕迹,这道“奶香青团”的味道确实不错。
  “嗯......哦......人家的奶子要被非洲野兽吃掉了......”方叆一只手像托餐盘一样撑着奶子,一只手捂着嘴,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哼哼唧唧了起来,忽而,还剩下一小半的青团掉到了乳缝中间,阿拉法克伸着长长的舌头在乳壁上来回吸嗦,将乳肉弄得左右振荡,可就是勾不出来。
  阿拉法克一急眼,索性直接将方叆拉到了怀里,把脸深深埋进爆乳中,胡乱舔舐起来,用舌头仔细地刮过任何一个角落,等到他享用完这道菜后,方叆的嫩乳被舔得油光锃亮,一时竟不知涂抹在上面的是口水还是团子里的香油。
  “方叆,这才两天,你就变成这种女人了?”罗青筠陷在沙发里,冷眼旁观着淫靡的景象,惊讶于方叆这个乖巧女孩,被黑人破处才不到两天,就成了一个能拿乳房当餐具给男人用的下流女人。
  “嘿嘿......说不定,人家本来就是这种女人呢,只是之前的男生都太废物了,开发不出人家的天性呢~”方叆可爱地眨了眨眼睛,想起了那个追了她大半年的同学,和阿拉法克一比,那个至今连她的手都不敢主动牵的男人简直就是个太监,等到返校后,就直截了当地拉黑他吧。
  “接下来是我准备的早点,葱油拌面。”芮叶彤接替方叆,端上了第二道早点:一碗香气四溢的面条,裹满料汁的碱水面条爽滑劲道,葱油的香味让人食欲一振,这道重口味的早点如同芮叶彤的身材一样火辣。
  有了方叆的前车之鉴,芮叶彤立刻有样学样地拿身体充当起了餐具,只见她端着碗,款款落坐到了阿拉法克的身上,磨盘似的大屁股压着蠢蠢欲动的大鸡巴,一双超模美腿优雅地翘成了二郎腿,而后她一只手搂着阿拉法克的脖子,一只手托着碗,螓首微低,朱唇轻启,叼起一根面条,含在口中,嘴对嘴地喂食给阿拉法克。
  黑人大嘴一张,将面条吸入,同时吻住了怀中金发大洋马的厚唇,两个人就这样深吻了起来,舌头互相抵着彼此的牙床,贪婪地索取着对方的唾液,直到女人的呼吸开始急促,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口水在空气中形成一道淫靡的拉丝,无比的迷离和放浪。
  就这样,芮叶彤以吻喂餐,将一小碗香喷喷的面条伺候完后,和阿拉法克又深吻了好长一段时间,被挑逗起性欲的黑人毫不客气地用手蹂躏着怀中女子的爆乳,勃起的鸡巴也在美臀上顶出一个凹印,随着两人深吻的动作不紧不慢地做着素股,等到他放开芮叶彤的时候,这位金发大洋马面色娇红,身子瘫软,因为轻微的缺氧直接瘫倒在沙发上,朱唇里淌下羞耻的涎水都不自知,很难想象这是一位在大学里雷厉风行,比男人还要精干的大飒妞。
  “彤彤,你怎么变成了这样......”罗青筠嫉妒地咬着嘴唇,哪怕是她都享受不到芮叶彤这样的侍奉,但她同时也感到一丝莫名的敬畏,因为身材如此傲人的芮叶彤在阿拉法克怀里都娇小得像个玩具,这种体型上的力量对比让她极为不安。
  “嘛,我只是想彻底侍奉一个真正的男人罢了......说起来也是好笑,我男朋友在我的大屁股上哼哼嗤嗤搞半天直到射精,甚至还没有阿拉法克的舌吻让我舒服......等隔离结束了,我就直接让那个废物男人滚好了。”芮叶彤浅笑嫣然,屈服在雄性下的快乐令她非常享受。
  “最后一个,我!阿拉法克同学,还记得你第一次来东海,辅导员让我陪你出去逛逛,熟悉下这里的风土人情,我请你吃的是什么吗?”张晓雯卖了个关子,笑吟吟地看着黑人学伴,勾起了黑人学伴的回忆。
  那时的他一穷二白,从尼哥利亚家乡忐忑不安地来到华国留学,本以为会在发达的华国受到歧视,结果刚到学校就被辅导员殷勤地伺候起来,还给他安排了一个大美女当学伴。
  张晓雯一开始很不情愿,完全是出于应付差事才带他出去逛,随便在城隍庙里请他吃了一份生煎,当场就把很久没尝过肉味的他感动地流下了眼泪。惊讶的张晓雯赶忙安慰他,反而是被他搂在怀里连连感谢,从来没被任何一个同龄男人如此大胆搂抱过的张晓雯就此产生了莫名的情愫,围观路人那嫌弃的目光又让她觉得非常刺激,这就为很多天之后没穿内裤的她,穿着一条黑丝连裤袜去阿拉法克家补习汉语埋下了伏笔,只是当时的她还不知道......
  “对,就是生煎,我记得你当场就爱上了这款我们东海人最爱的小吃,其实我自己做的比外头做的还好,是我妈妈亲手教给我的,哪天一定邀请你去我家尝尝我妈妈......我妈妈的手艺。”张晓雯停顿了一下,想起了家里那个古板的美人教师妈妈,对她一向严厉,是典型的不和子女沟通的虎妈,从小就限制她和男生谈恋爱,结果没想到如此呵护长大的女儿在大学里直接当学伴,便宜了一个黑鬼。
  要是让那个女人也被黑爹的大鸡巴操,我们母女之间是不是就能打破心之壁了呢......张晓雯咽了口口水,据她所知,那个女人早就没有和丈夫间的性生活了。
  “尝尝你妈妈?”阿拉法克挑了挑眉毛,没有错过这个停顿,张晓雯还以一个微笑,两人立刻心领神会。
  “哇哦。”芮叶彤和方叆低呼了一声,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也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平日里那端庄大方的母亲形象,这次却被一个漆黑的阴影笼罩,更糟糕的是,这份绮想居然让她们也兴奋了。
  张晓雯这婊子,为了讨黑主人欢心居然要亲自送妈,那我们是不是也得跟上,也把妈送了?
  “诶嘿~好啦,我妈妈的事隔离结束后再说,先吃饭吧。”张晓雯端起一个盘子,上面摆着一打热气腾腾的生煎,皮酥汁浓,肉香和芝麻香四溢,精巧可爱,确实一点都不输外面的店铺。
  拿乳房当餐盘和用嘴喂食已经被两个闺蜜用过了,张晓雯只能采取一个更大胆的方法,只见她面色潮红地脱掉围裙,露出洁白娇嫩的肉体,将茶几上的杂物都挪到一边,两只美脚轻轻点在上面,用剃成白虎的阴阜对着阿拉法克的脑袋。
  身体微弓,缓缓下腰,从小练舞的功底这时候派上了用场,她以一个看上去随时要向后摔倒的姿势,成功将蜜穴递到了阿拉法克的嘴巴前,而后她用手指夹起一个生煎,用嘴吹凉,接着就塞到了自己的屄里,用紧屄夹住了半个生煎,把蜜穴变成了盛放生煎的餐具!
  “诶嘿嘿,生煎来喽~”张晓雯香汗淋漓,身子因高难度的静止动作而微微发颤,阿拉法克竖起一个大拇指,大嘴往前一伸,笼罩住整个蜜穴,牙齿轻轻将裹着淫蜜的生煎夹出,在嘴巴依旧和蜜穴“亲吻”的情况下贪婪地咀嚼起来,进食时的巨大吸力挑逗着敏感的阴蒂,爽得张晓雯直接翻起了白眼,淫穴里排出一股又一股的淫蜜,宛如清凉的饮料来祛除生煎的油腻,让阿拉法克直呼过瘾。
  就这样,阿拉法克吃一个,张晓雯塞一个,足足喂完了整整一打生煎,期间张晓雯除了手臂在动,身子一直保持着倾倒下腰的姿势,纹丝未动。连旁边等着被大鸡巴操的方叆和芮叶彤都彻底服气,这场早餐大赛的赢家不言而喻。
  “我宣布,你们三个骚货的早餐比赛,获胜者是——”阿拉法克一把搂住张晓雯的蜂腰,像获胜的运动员举起金牌一样将骚货学伴举了起来,向客厅里的众人展示,在念出获胜者名字的同时,他将张晓雯的两条腿分开,将湿润的蜜穴对准雄起的大鸡巴,用力按了下去。
  “张晓雯!”梦寐已久的大鸡巴一下贯穿了张晓雯发骚的紧实阴道,将里面塞得严严实实,屄肉像吸铁石一样吮吸着粗大的肉棒,每一处能够给女人带来快感的褶皱都被彻底碾平,每一根高潮的弓弦都被绷紧,张晓雯两眼一翻,露出痴女般的眼白,双手向后环抱住男人的脖子,嘴巴里吐出支离破碎的淫叫声:
  “啊......美......美死我了......就为了这根大鸡巴......哦哦哦哦齁齁齁......操死我吧......”
  吃饱喝足的阿拉法克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女伴的美臀,向上抬起,放下,鸡巴连根插入到底,龟头在子宫口上轻轻一吻,拔出时干净利落,只是顺路操翻了蜜穴口的屄肉。
  女学伴洁白光滑的小腹上被操出一条粗大的凸起,让人为她的屄穴会不会被操裂而感到担心,但对于其本人来说,那涕泗横流的香艳脸庞已经说明了一切。
  张晓雯是阿拉法克操过次数最多的华国女人,两人身体的契合程度已经到了极其夸张的地步。女学伴的阴道有规律地缓缓收缩,阿拉法克的鸡巴每进一寸,阴道就恰到好处地收缩一分,保证全程给鸡巴带来最舒适的摩擦快感,同时也让屄肉被操得最爽。
  “噢噢噢......好爽......爽死我了......又要去了......噢噢噢噢......”
  张晓雯大声淫叫着,理智被快感冲刷得七零八落,很快就沉浸在二人世界里无法自拔,阿拉法克刚一松开托住她美臀的手,她就下意识地在沙发上扎起马步,身体微微后仰,以M字开腿的姿势女上位吞吐起了鸡巴,两人交合处彻底展露在众人的视野里,一根粗如儿臂的黑鸡巴在狭窄紧实的粉色美鲍里进进出出,穴口处的嫩肉被反复刮蹭,因为充血而沾染上淫靡的绯红色,淫水“噗呲”飞溅到众人精心准备的早餐上,方叆和芮叶彤一边张开大腿开始自慰,一边视若无睹地用起早餐。
  方叆用筷子夹起两根面条,上面除了葱油,还沾着几滴飞溅而来的淫蜜,她吸溜地一下吞了进去,脸颊立刻一片绯红,不知是食物味道好吃,还是口腔里淫靡的回味让她难以抑制地发起了骚。
  “唔......好想封城赶紧结束,吃点正常的早餐啊......粗大的法棍面包,撑开我的嘴巴直接捅下来,把我的喉咙搞得乒乒乓乓,最后直接射在我的胃里......”方叆死盯着在闺蜜蜜穴里进进出出的黑鸡巴,嘴上说着奇怪的话,俨然一副已经魔怔了的状态。
  比起方叆,芮叶彤倒还算克制,她咽下了几个青团后,就去帮助没有一丝力气的好闺蜜罗青筠吃早餐了。她将罗青筠搀扶到茶几旁,搂在怀里在座位上坐下,正巧对着阿拉法克狂操张晓雯的位置,接着她用刚刚扣弄小穴沾满淫水的手指夹起一个青团,“啊——”的一声,往罗青筠的嘴里喂去。
  罗青筠自然是百般抵抗,宁愿饿肚子都不吃这些被黑鬼和媚黑婊子体液污染过的食物,但她哪里能抵御住芮叶彤的淫威,只见金发大洋马笑吟吟地用手一夹罗青筠的脸颊,冰山美人的樱桃小口就被迫挤出一个“哦”字口型,小小的青团趁机硬塞进去。罗青筠只能两眼含泪地咀嚼着嘴巴里的淫靡味道,来自闺蜜们下体的淫靡气息让她觉得格外刺激,但其中夹杂着的男人的雄性体味儿又让她反胃恶心,这种感觉就仿佛口腔在被一根沾着闺蜜淫水的黑鸡巴强奸,让她羞耻万分。
  方叆吸完碗里的面条,也恶趣味地凑了过来,和芮叶彤两个人像玩芭比娃娃一样,将罗青筠的两条美腿分叉开,分别架在两个人的大腿上,就这样架在两张椅子的中间,摆成了一个悬空的M字开腿姿势,和驾在黑人身上淫叫着吞吐鸡巴的张晓雯刚好相对,宛如同一个婊子堕落前后的对比镜像。
  “骚货母狗,大清早就发骚,操死你!”另一边,阿拉法克拍打着在面前晃动的白皙美臀,感受着鸡巴被屄肉摩擦的快感,精关渐渐放松,于是他用手抓住张晓雯的美腿,向上一提,顺势起身,以最钟意的站立体位操干起来。
  张晓雯像一件人肉肚兜般挂在阿拉法克的身前,俏丽的小脑袋无力地下垂着,只有一双藕臂向后微弯,搂在阿拉法克的脖颈上当作支撑,光滑的美背向后紧绷,双腿被黑人用手托成一字马,宛如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先知,但她享受的是欢愉而非痛苦。
  比起之前的女上位,这个姿势鸡巴的插入深度更胜一筹,黑鸡巴在阴道深处横冲直撞,暴风雨般在宫颈口处的敏感带上刮擦,很快就刺激得女学伴的子宫低垂下来,宫颈口缓缓开启,将半个龟头轻轻吻住,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
  “啊......噢噢噢哦齁哦......黑爹又插进人家的子宫里了......我要死了......我要被操出一个小黑鬼了......”
  罗青筠仰视着离自己距离不过十几厘米的黑鬼和媚黑婊子交媾的下体,粗大的黑色阴茎像铁柱一样夯进娇嫩脆弱的小穴,女人的小腹上应然浮现起一根柱面,鹅蛋般大小的睾丸青筋暴起,几乎能用肉眼看到输精管正在全力运作,即将射出腥臭扑鼻的浓厚精子。
  “唔......呃......咕......”随着黑鸡巴插入的频率越来越快,张晓雯连说出淫语的余力都没有了,嗓子里勉强咕哝出几个音节,聊以证明她还没操到失去语言功能,下体处飞溅的白沫像雨点一样洒在罗青筠的脸上,滑入嘴角,一股腥涩味儿爬上舌尖,味道比起之前进食时被迫品尝到的体液又重口了一分......
  “操,操死你,直接射进你的骚子宫里!”阿拉法克一个挺腰,龟头整个插入怀中人肉飞机杯的子宫,无数浓精从马眼中喷涌而出,一瞬将花房浸满。
  “咕——”张晓雯全身上下像触电般颤抖起来,翻白的眼眶里流下两行欣悦的泪水,曾经知性味儿十足的脸庞如今与痴女婊子毫无区别,哪怕用手机拍下上传到震旦大学的校园论坛里,都不会有人会将这只沦陷于肉欲的母畜和新闻系系花联系起来。
  “啵”的一声,阿拉法克从女学伴的屄穴里拔出了鸡巴,刚刚射完精的肉棒依旧坚挺,几股残精姗姗来迟,从马眼里喷射出去,一不小心射到了罗青筠的脸上,刹那间给冰山美人含羞欲怒的俏脸盖上了一层白色面膜。
  “你!”突然被颜射了一脸的罗青筠正欲发作,一开口就被发苦的精子给呛到了,痛苦地咳嗽起来,身旁的两个好闺蜜连忙用香舌帮忙舔舐着脸上的精液面膜,只不过她们痴态十足的表情暴露了她们这样做完全是出于对精液的迷恋。
  阿拉法克将挂在身上的张晓雯取下,向后随手丢在沙发上,吹着口哨就去洗浴了,方叆和芮叶彤立跟丢掉怀中的闺蜜,屁颠地跟在黑人的身后,准备一起洗个痛痛快快的鸳鸯浴。
  浴室里很快传出新一轮的肉体碰撞声和淫叫声,刚刚被满足过的张晓雯滋润地躺在沙发上,一边用纸巾擦拭下体淌出来的残精,一边饶有兴味地打量着罗青筠,看着这个冷若冰霜,不可一世的女人阴沉地擦拭着脸上的精液,内心感到一种极为扭曲的快感。
  “把大家都变成媚黑婊子,你就高兴了吗?”罗青筠瞪着张晓雯,她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把她们三个人叫来这里其实是张晓雯的阴谋,目的就是把所有人都拉下水。这栋房子根本就不是张晓雯租的,本身就是阿拉法克的淫窟。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在陷害大家一样——彤彤,小叆,她们现在不快乐吗?我只是在给大家分享好东西,好闺蜜之间不该这么做吗?”张晓雯用指尖沾起一团精液,像品尝零食一样塞进嘴里,露出幸福的表情,她已经对黑人精液中毒了。
  “好东西?瞧瞧你们三个昨晚被他在床上操得下贱样子,谁才是谁的东西?我想不明白,你家庭条件那么好,身处华国最顶尖的学府,有那么多人憧憬你,为什么要自甘堕落成黑人的鸡巴套子?”罗青筠摇摇头,眼神中满是对好闺蜜的失望。
  “那就要从国家为什么要主动补贴,把黑人从非洲请来,送进国人都考不进的高级学府,安排国人都只能仰望的大美女去当学伴说起了......算了,我们还是不要发散了,封城期间,除了做爱也没别的事做了,对吧?”张晓雯把玩着沾着精液的头发,对闺蜜的指责不屑一顾,现在房间里的少数派已经换了,媚黑婊才是强势的一方,道德审判还是省省力气吧。
  “......”罗青筠闭上眼,拒绝理解张晓雯的歪理邪说,等到封城结束,她就要远离这几个没救的媚黑婊子,去别处寻找安宁。
  罗青筠的理想虽好,但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她所遭受的折磨愈演愈烈。
  同居的三个闺蜜已经彻底沦为了黑人的胯下奴隶,几乎一有功夫就粘在一起,除了吃饭和睡觉就是抱在一起做爱,一开始还是三个人一起上,但很快就被黑人挨个击破,一个个操昏了过去。到最后,谁刚恢复点力气,就被黑人立刻捡起来暴操一通,直到操昏过去为止。
  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罗青筠看着三个女闺蜜被一个黑人操到丢盔弃甲,不仅对女人在性爱上的优势地位产生了怀疑,她一直以为永远不会疲惫的女人才是性交中的优势方,可如今不知疲惫的明显是那个挺着一根大鸡巴的黑人。
  闺蜜和黑人做爱时自然不会避着她,有时罗青筠和芮叶彤躺在一起聊天,或者是和方叆坐在一起玩手机,甚至是和张晓雯一起上网课的时候,阿拉法克光着身子挺着根勃起的鸡巴来到她身边,一把掳走和她有说有笑的闺蜜,把旁边的她当作空气一样自顾自地操干起来,将体液喷溅到她的身上,将淫言浪语穿透她的耳膜,直达她的思维,做爱做爱做爱做爱做爱做爱......
  罗青筠一开始还会惊慌失措地逃开,可无论她逃到哪里,阿拉法克都如影随形,刻意要她观赏闺蜜被其搂在怀里操干的淫姿,这个黑人甚至还会恶趣味地让被搂在怀里或者压在胯下的闺蜜和罗青筠继续之前的对话,好闺蜜被迫吐出被淫叫声切割的支离破碎的句子......最终,罗青筠放弃了抵抗,现在就算闺蜜被黑鸡巴抽插的骚穴就抵在她脑袋边上,她也懒得逃开了。
  被迫观赏活春宫的后果就是性欲快速积攒,一开始罗青筠还会瞅机会找芮叶彤做爱,可随着芮叶彤的身心整个被阿拉法克占据,和她的亲热越来越敷衍了事,罗青筠一气之下决定自个发泄,现在她已经能够做到一来性欲就立刻脱下裤子旁若无人地自慰到高潮了,反正现在这间屋子已经成了淫窟,她这点行为又算得了什么呢?
  有时候,像是刻意跟阿拉法克赌气一样,阿拉法克一在她的身边操干起闺蜜,罗青筠就立刻脱下内裤对着面前的活春宫自慰,轻咬朱唇,眼神冰冷,仿佛在鄙夷地告诉面前这个黑鬼:你只是老娘自慰时的配菜。阿拉法克倒是对罗青筠的小脾气毫不在意,只是偶尔会不小心颜射到罗青筠的脸上,兴许是错觉,罗青筠这时自慰带来的高潮似乎要更强烈了一些。
  三个媚黑婊子和黑人的性欲对撞,终究还是以媚黑婊子们的失败而告终。张晓雯当初的计划还是太轻敌了,她本以为四个闺蜜一起上就能满足阿拉法克的性欲,结果现在三个人上阵,依旧是一个个被操到小屄发肿,醉生梦死,身子骨最弱的方叆甚至都有些被操怕了,从一开始的看到黑人就扑上去变成现在看到阿拉法克的黑屌会瑟瑟发抖地跑开,虽然结局依旧是被阿拉法克追上然后按在地板上狂操内射,但这种改变终究在说明一个事实:屋子里的媚黑婊不够用了。
  同样面临短缺的还有食物和避孕药(三个媚黑婊子爱上了被内射的感觉,一个个都拒绝阿拉法克使用避孕套),封城已经过去了快一周,第一天发的菜只剩下几顿的量了,小区群里却迟迟没有发菜的新消息。身为一家之主,阿拉法克看着昏倒在地板上,往外淌着精液的三个大白屁股,意识到自己在操屄之余,也该起到点主人的义务了。
  说是义务,其实还是拜托社区工作人员,阿拉法克把家里的困难情况告诉给了人妻吴凡凡。
  “现在东海市政府的物资供应已经停摆了,根本领不到支援的菜,社区也没余粮拨给你,现在只能团购买菜!”
  “团购买菜?什么意思,我完全无法理解!”
  吴凡凡打来语音电话,给阿拉法克解释了半天,始终没能撬开黑人的榆木脑袋,最后没办法,只能邀请阿拉法克来自己家,由她面对面指导。
  “青筠,我走啦,好好看家。”阿拉法克久违地穿上衣服,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罗青筠挥了挥手,这个女人的定力属实不一般,明明三个好闺蜜并排跪在她面前被一根大鸡巴从背后像野狗交配一样操干,愣是像没事儿人一样一边自慰,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剧,当阿拉法克在芮叶彤的大肉臀里内射的时候,罗青筠也自慰潮吹,喷了金发闺蜜一脸淫水。
  拿华国人最爱用的话术来说,罗青筠证明了自己的“统战价值”,阿拉法克对她产生了几分敬意,原来不是所有华国女人见到大黑屌就会直接堕落成媚黑婊子。
  罗青筠自然不会搭理阿拉法克,但在大门刚刚关上后,她就匆忙起身,跑到了昏厥过去的闺蜜们的身后,趴下身子,一边嗅着从闺蜜们屄里淌出来的精液,一边自慰了起来。
  “好恶心的味道......嗯嗯......哦......但是配着这个味道自慰......好舒服......噢噢噢”罗青筠香舌微伸,舌尖甚至碰到了几滴残精,她还不打算向黑鸡巴认输,但是这几天始终弥漫在她鼻腔里的精臭味和她毫不克制的高强度自慰,让黑人的精液和她的自慰高潮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化学反应......似乎闻着精液的味道,高潮起来会舒服很多。
  另一边,阿拉法克再一次来到了吴凡凡的家门口,上一次来这里还是一周前,他当着男主人的面,狠狠内射了欲求不满的人妻。
  “你好,进来麻烦换鞋,我老公在厨房。”吴凡凡打开门,戒备地盯着这个铁塔般的黑人,她刻意在“老公”这个词上发了重音,警告阿拉法克不要胡作非为。
  可在阿拉法克听来,老公在“厨房”的信息要更重要一些,这就意味着此刻客厅内的人妻依旧是孤立无援,于是他嘿嘿一笑,给了吴凡凡一个大大的拥抱,将对方双脚带离地面,结实的胸膛将饥渴人妻的水滴状大奶碾成一团乳饼的同时,大嘴也直接凑了上去,不由分说地和吴凡凡热吻在一起。
  “你......咕......疯子......放开我......唔......”吴凡凡被铁笼似的黑人笼在怀里,口腔被肆意侵犯,支支吾吾地从喉咙里挤出反对的声音,但根本毫无效果。
  阿拉法克穿着一条宽松的短裤,他用手轻轻往下一拨,勃起的鸡巴就蹦了出来,龟头向上一挑,撩开了吴凡凡的居家T恤,向里一伸,肉棒抵在在人妻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像蟒蛇一样爬行着,很快就触上了被压扁的乳肉,一戳一戳,龟头戳在乳肉上,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本来还想借着今天见面的机会严肃训斥一番这个不把女人尊严当回事的黑鬼,结果这才刚一见面,吴凡凡就被阿拉法克相拥强吻,甚至还以站立姿势被侵犯了乳房,她所谓的独立女性的尊严,在黑鸡巴面前一碰就碎。
  “唔......疯了......放开我......我老公要怀疑了......”吴凡凡的香津被阿拉法克贪婪地吸嗦着,下体湿润发痒的同时,又担心厨房里的老公察觉到不对劲,拼命地想要挣开阿拉法克,却只是让鸡巴在乳肉上来回乱蹭,毫无效果。过了一小会儿,厨房那边真的传来了走动声,阿拉法克才轻轻将怀里的人妻放了下去,同时收回了鸡巴,只有两人嘴巴旁湿润的水痕和吴凡凡小腹上那道腥臭的淫痕记录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吴凡凡低头捂脸,直接朝厕所走去,生怕被老公看见脸上黑人的口水,阿拉法克则大大咧咧地换好鞋,连脸上吴凡凡的口红印都没擦,就和吴凡凡的老公来了一个正经的拥抱。
  “哎呦呦,力气真大,一周前就叫你来我家喝咖啡了,怎么现在才来,坐,坐!”吴凡凡的老公是个搞海派文化行业的,天生就喜欢和外国人交朋友,向外国人推广海派文化,见到阿拉法克格外热情,虽然这个黑人有点不注意个人卫生,嘴巴上满是口水和女朋友的吻痕,但也没让吴凡凡的老公觉得膈应。外国人嘛,本来就比华国人开放,大胆,可以理解。
  “我听我老婆说了,你和女朋友在一块住,吃的快不够了,是吧?唉!说到这我就来气,你说说这该死的封城,把东海市二十年来在外国朋友那建立的美好印象都毁了。”
  吴凡凡的老公安排阿拉法克落坐,随后滔滔不绝地批评起了现行政策,抱怨中央破坏了东海市精致的防疫政策,替东海市政府向阿拉法克致歉,阿拉法克心不在焉地应答着,脑海里却满是吴凡凡那欲求不满的性感肉体,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直接对面前这个男人说:真想让本外国大爷开心,直接把你老婆送过来让我操操就够了。
  吴凡凡洗漱掉脸上的污痕后,落落大方地在老公身边坐下,摆出一副贤妻的样子,若无其事地聊着天,浑然看不出刚才的丑态,几个人不咸不淡地聊了一会儿后,吴凡凡老公的咖啡瘾上来了,拉着阿拉法克,硬要给他现做一杯咖啡。
  三人来到一处小房间,这里被改造成酒吧吧台的样子,放满了咖啡豆和制作咖啡的器皿,吴凡凡老公走进吧台里面,颇为专业地磨起豆子,阿拉法克靠在吧台外面,有一句没一句地和男主人闲聊着,心里却颇为焦急。
  他来这可不是为了喝咖啡,团购的正事还没办呢,阿拉法克瞥了眼吴凡凡,美貌人妻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对老公的咖啡瘾无能为力。
  “你们俩在这慢慢聊,我先出去做点家务。”哪怕老公就在身边,和黑人紧挨在一块的感觉都让吴凡凡格外难受,于是她连忙想了个借口,准备一个人去客厅休息。
  背对着吴凡凡和阿拉法克的男主人正忙着磨咖啡,不耐烦地点了点头,吴凡凡刚往外迈出了一步,背后就忽然袭来一道黑影,一只粗壮的胳膊搂住了她的蜂腰,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一根勃起的大鸡巴隔着衣服顶在她的美臀上,往里戳出了一个凹陷。
  吴凡凡被吓愣住了,浑身上下一动都不敢动,她怎么都想象不到这个黑人会胆大到这种地步,在她老公的身后轻薄自己!
  她甚至不敢向老公求救,因为那晚黑人拍下了她给黑鸡巴撸管的照片,万一被抖出来,哪怕黑人会被送进监狱,她的下半辈子也就完了。
  眼见吴凡凡一点抵抗的意思都没有,阿拉法克的动作更近一步,那只搂在人妻蜂腰上的手向下伸进宽松的居家裤里,隔着蕾丝内裤玩弄起了阴蒂,另一只捂着嘴巴的手也直接伸进胸口,把玩起了水滴状大奶,同时他的大嘴也凑了过来,和吴凡凡湿吻了起来,堵绝这个人妻想向老公求救的可能性。
  粗砺的手指才在蕾丝包裹的阴蒂上拨弄了两三下,湿润的触感就从指尖传了回来,人妻一发情就会分泌母乳的水滴状大奶也渗出了乳液,将居家T恤胸前的位置直接染湿,阿拉法克一边品尝着人妻的朱唇和香舌,一边讥讽地盯着吴凡凡那因为发情而开始迷离的眸子,这个骚货人妻也太下贱了,居然直接在老公旁边就将身体转换成了求操的状态。
  “东海人啊,特别喜欢喝咖啡,疫情来了,咖啡比米面粮油都重要,要不是这一屋豆子,我肯定要发疯。”男主人一边研磨豆子,一边讲述东海人和咖啡的不解之缘。
  阿拉法克心想,先别说你没咖啡喝要发疯,你老婆现在就已经发疯了,是骚疯的,大屁股正在黑屌上摩擦求操呢,你这会儿居然还有心思做咖啡。
  “唔......吧唧......确实,东海人的品味确实好。”阿拉法克和吴凡凡深吻着,嘴里吧唧吧唧地应付着男主人,不由感慨东海骚人妻品尝起来的滋味儿确实好。
  “来,豆子磨完了,我现在来烧水,搅拌,萃取。”男主人捧着原料和器皿,转身向吧台走来,准备在阿拉法克面前展示制作咖啡的步骤。
  阿拉法克刚一瞅到转身的动静,立刻用手把吴凡凡向下一按,让骚货人妻90°弯腰低了下去,刚好藏在吧台底下,吧台尺寸很大,男主人的个子也不高,哪怕踮起脚尖往这边看,都不会发现自己老婆趴在外国客人的胯下。
  隔着布料揉搓吴凡凡骚屄的手更进一步,一把将家居裤把了下来,露出肥美白皙的大屁股,湿润的蜜穴已经做好了随时被插入的准备,阿拉法克的鸡巴横在臀瓣中间,坏坏地摩擦着,刺激着人妻敏感的臀肉,他向下瞥了一眼,吴凡凡这个骚货居然主动将美臀抬了起来,赶趟似的往他的鸡巴上凑,一副母狗求着被操的发骚样子。
  既然女主人这么要求了,宾客自然没道理拒绝,他用手拨开勒成一条细线的蕾丝内裤,黑鸡巴毫无阻力地插入进了泛滥着淫水的饥渴蜜穴,一进入就让他舒服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和一周前第一次插入吴凡凡的骚屄时相比,这一次的插入少了几分生涩,多了几分契合,屄穴里的美肉不再像第一次那样被动迎合,而是主动贴合上来,用层层叠叠的褶皱刮蹭鸡巴,看来这个骚人妻最近没少用大家伙自慰,阴道明显已经适应了大号阳具的尺寸。
  黑鸡巴粗暴抹平美肉组成的沟壑,一直捅到阴道的底部,在人妻不久前初开发的敏感带上刮擦起来,爽得吴凡凡直接流出了两行热泪,她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捂着嘴,克制着自己不要被操瘫到地上,或者发出淫叫声,引起老公的注意。
  “看,我慢慢演示做咖啡的流程,一定要耐心,用心体会在里面搅拌的感觉,不要着急。”男主人摆弄着咖啡器皿,阿拉法克装作好奇凑过来欣赏,两只手却隐藏在吧台下,像骑马一样抱着吴凡凡的巨臀,不慌不慌地向前推,再向后拉,鸡巴维持固定位置,全靠美臀的前后位移来搅拌着人妻的屄肉,就这样在老公的眼皮子底下隐奸起欲求不满的骚人妻。
  他的手指深陷进滑腻的臀肉,留下两个猩红的手印,鸡巴使坏地在阴道的敏感处顶来顶去,每当他插到人妻最舒服的位置的时候,就能瞥见人妻的身子像触电一样颤抖,拼命忍耐着不发出声音,吴凡凡为了不被老公发现,硬是在高潮时咽下了浪叫,只有两个人交合处淌下的泄洪一样的淫水才能体现出快感的疯狂。
  “弄得差不多了,现在是萃取,你看,一滴一滴地往里面掉,是不是很有禅意?”男主人伸手展示,阿拉法克点头,像是悟到了一丝禅意,与此同时,他马眼里分泌的先走汁正一滴一滴地滴在吴凡凡阴道的深处,而两人下体交合处的淫水也正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虹吸壶的温度越来越高,胯下人妻的体温也逐渐升高,翘挺的美臀呈现出一种绯粉色,只有女人完全沉迷于性爱的快感中时身体才会变成这副模样。
  阿拉法克盯着咖啡萃取的过程有些出神,扶着巨臀吞吐鸡巴的两只手一时忘了动作,将正爽在兴头上的吴凡凡晾在那里,美臀来回摇晃都等不来鸡巴的宠幸。吴凡凡一急眼,也顾不得会不会被老公发现,主动将美臀向后一靠,“呲”的一下将鸡巴连根吞入,臀瓣和阿拉法克的耻骨撞在一起,发出皮肉碰撞的“啪啪”的淫靡声。
  “什么声音?”男主人一愣,阿拉法克忙解释说是自己手不小心碰到了吧台,说完还“啪啪”地拍了两下,示意声音的来源。
  表面上是这样,实际上则是阿拉法克用力拍了拍吴凡凡的美臀,示意人妻想要爽就自己动,吴凡凡咬紧牙关,凭着第一次臀瓣撞在黑人耻骨上的经验,腰肢发力向后伸展,收缩,在连根吞入大鸡巴的同时没再发出任何响声,只有仔细听才能听见的鸡巴和屄肉摩擦的“呲呲”声在虹吸壶的轰鸣里偷偷消散。
  “唔......嗯哦......美死我了......操死我吧......”吴凡凡的发丝在空中飞舞,内心自暴自弃地浪叫着,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才第三次和黑人做爱,就变成了主动求欢,用美臀急不可耐地吞吐鸡巴的骚婊子。
  “好了,来,尝尝这杯我的得意之作。”男主人老练地卸下虹吸管,将咖啡倒入杯子,递给阿拉法克。
  阿拉法克接过咖啡,像咂摸白酒一样抿了一小口,脸上露出沉醉的神情,男主人立刻浮现出得意的神色,不愧是他手作的咖啡,连外国人都不得不佩服。
  事实上,阿拉法克沉醉的表情是来自于下体的快感,一个老公就在跟前的性感人妻用巨臀如饥似渴套弄着鸡巴,且不说紧窄的屄肉和鸡巴摩擦能提供多少快感,光是心理体验就足够让人爽到想要射精。
  似乎是嫌阿拉法克还不够刺激,吴凡凡向后摇晃美臀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了,每一次都要把鸡巴连根没入,引着龟头在宫颈口上轻轻一吻才肯罢休,那种360°无死角的仿佛被婴儿小嘴吮吸的极致快感,连阿拉法克都迷醉地晃了晃脑袋。
  “好喝,好玩,好喝,好玩!”阿拉法克竖起一个大拇指,男主人得意地笑了笑,虽然不知道做咖啡哪里好玩了,外国客人高兴就好。
  阿拉法克一口接着一口品尝着咖啡,像是喝嗨了,身体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只见他完全侧过身子,一只手举着咖啡杯,一只手伸在柜台下,每品一小口咖啡,腰就向前猛挺一下,没举着咖啡杯的胳膊往下一拍,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像是咖啡过于好喝,必须猛拍大腿才能发泄。
  “夸张了,夸张了。”男主人哈哈大笑,不愧是外国人,这来兴致了就是会整活儿,喝个咖啡跟敬酒一样,腰还往前一挺,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操空气人呢。
  “老婆,老婆诶,过来看看你老公我这杯咖啡多优秀,把外国朋友伺候得多开心!”男主人呼喊着出去做家务的老婆,但外头没有任何回应,他尴尬地对阿拉法克笑了笑,这个男主人的威严似乎并不绝对。
  是啊,你把外国朋友伺候得太开心了,毕竟是让老婆在外国朋友的胯下撅着个大屁股挨操,这能不开心吗?阿拉法克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在男主人高呼老婆的时候,胯下的吴凡凡明显被吓了一跳,小屄直接收缩到了极致,像一块有生命的海绵一样压缩着鸡巴,连子宫都垂了下来,拼命地亲吻着龟头,想要榨出这根黑鸡巴的精液,好赶紧终止这场危险的偷欢。
  “最后一口,我干了!”阿拉法克一仰头,吞下最后一口咖啡,腰往前用力一挺,仿佛要把空气顶穿,在男主人视野看不到的地方,阿拉法克漆黑的胯部已经和吴凡凡白皙的美臀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耻毛贴着耻毛,睾丸蹭着大腿,鸡巴和屄穴仿佛融为一体,龟头捅开了软软的宫颈口,在里面喷射出了黑非洲特产的“特浓咖啡”。
  射精持续了一分多钟,期间阿拉法克一直摇头晃脑,装模作样,仿佛沉浸在咖啡的余韵里,实际则是沉浸于当着老公面内射人妻的射精快感里,每当他在子宫内射出一股精液,夹着鸡巴的美臀就弹跳一下,像被电击一样颤抖,等到他射完十几股精液,从屄穴里“啵”的一声拔出鸡巴,吴凡凡终于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绵软无力地缓缓趴倒在地上,任凭精液从红肿的小穴里喷涌而出,在地板上变成一瘫精液湖泊。
  为了给吴凡凡争取到恢复力气的时间,阿拉法克又撺掇男主人做了两杯咖啡,在品尝第二杯咖啡的时候,吴凡凡就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可阿拉法克没放她走,而是让她跪在地上,用嘴巴清理鸡巴上的秽痕。
  “这虹吸壶啊,做咖啡好用,但清理起来麻烦得很。”男主人和阿拉法克交流做咖啡的经验,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婆此刻就跪在面前这个黑人的胯下,听话地用小嘴清理着刚刚在她屄里内射出来的黑鸡巴,清理完鸡巴还不算完,阿拉法克又用脚踩在吴凡凡的头上,让她伸出香舌清理着地上的淫水和精液,不然等会男主人从柜台里出来看到这些污痕就不好了。
  等到第三杯咖啡做好的时候,吴凡凡才手脚并用地从老公的视野盲区里爬了出去,去卫生间偷偷擦洗身体,换了件衣服,用香水遮盖身上的精臭味。
  看到吴凡凡收拾得差不多了,阿拉法克故意装作没拿稳,把剩下的咖啡洒在了还残留着些许污痕的地上,在咖啡香味的掩盖下,哪怕把鼻子凑上去,都闻不到之前性爱的气味儿。
  “没事儿吧,老婆,过来擦下地!”男主人一脸心疼,不知道是心疼咖啡还是地板,在他呼唤下姗姗来迟的吴凡凡,不冷不淡地白了他一眼,直接跪在了黑人的脚下,用抹布擦起了地板。
  “受不得,受不得。”阿拉法克忙避开吴凡凡的下跪,尽管几分钟前他还踩着这个人妻的头命令她舔干精液。吴凡凡直接朝黑人下跪的动作让男主人心头一惊,虽然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为了擦地,但还是隐约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定睛一看,老婆出去了这么一会儿,居然把家居服脱了,换了一件半透的丝绸睡衣,身上还喷洒了香水,似乎刻意打扮了一番......难不成她这样做是为了让这个黑鬼看?
  男主人怀疑了那么几秒,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在瞎想,老婆跟他之前抱怨了不知道多少次黑人的社区工作难做,避开黑人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特意在黑人面前乔装打扮?
  “咳咳,老婆,你去教黑人朋友怎么团购吧,这边我来收拾。”似乎是为怀疑老婆感到羞愧,男主人主动接过了清理任务,跪在地上擦拭起来。而从地上起身的吴凡凡,冷冷地扫了眼老公的背影,就转身和身旁的黑人拥抱在了一起,用裹在丝绸睡衣的大奶在黑人坚实的肌肉上蹭着,一只手隔着短裤抚摸着刚才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黑鸡巴。
  “坏东西......操了人家三次......以后就别想走了......”吴凡凡眼波流转,一副发骚的样子,在阿拉法克耳边低语。
  阿拉法克像和女朋友逛街一样一把搂住吴凡凡,两个人亲密无间地走了出去,不需要用言语说些什么,第一次插入内射是意外,第二次插入内射是胁迫,都已经是第三次插入内射了,甚至还是人妻那边主动摇晃屁股,哪怕吴凡凡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已经在肉体上对这个黑人产生了依赖。
  两人坐在沙发上,紧紧贴在一起,宛如一对黄加黑的跨种族夫妻,和挂在沙发上的夫妻合照相映成趣。不需要阿拉法克命令,吴凡凡就主动脱下了黑人的内裤,将黑鸡巴释放出来,一边凑在上面用舌头舔舐着,一边拿出手机为阿拉法克讲解微信团购的流程,不得不说社区工作人员的现场教学就是比语音里絮絮叨叨要有效率的多,当阿拉法克按住吴凡凡的脑袋,在人妻的喉咙里又射了一发浓精后,他基本搞清楚了团购的步骤。
  “没想到东海市已经崩溃成这样了,连食物都没法向居民保证。”阿拉法克摇摇头,曾几何时东海市在他心中是华国最好的城市,在世界上也数一数二,经历过这次封城之后,他突然觉得这座城市也不过如此。
  面对黑人的指责,土生土长的东海女人吴凡凡感到羞愧万分,于是趴在黑人鸡巴上吞吐的小嘴更用力了,将滴落在阴毛上的精液全都一一舔舐干净后,才感觉心里的负罪感减轻了些。
  在吴凡凡的指点下,阿拉法克加进了社区的好几个团购群,米面粮油,肉食蔬菜水果,甚至还有桶装水,冰淇淋和肯德基,洪文社区俨然变成了一个嗷嗷待哺的难民营。
  “对了,我还要团购点避孕药,上次你给我的那盒不够用。”阿拉法克耸耸肩,吴凡凡俏脸一红,忽而想起自己的子宫里也正淌着精液,心里也一下紧张了起来。
  社区内不可能有人专门团购避孕药,不过倒是有一堆阔太太团购护肤品,吴凡凡也是其中一员,她一咬牙,把阿拉法克拉了进去。被黑人突然闯入的太太团立刻炸开了锅,这些闷坏了的女人展开了信息轰炸,轮番质问黑人的目的,她们紧张的态度与其是说防备,不如说是一种展示自我的表演,就像隔着网线在勾搭这个黑人似的。
  “我需要避孕药,想和你们一起团,都是保健品。”阿拉法克一点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把诉求发了出去,群聊界面诡异地沉默了几秒钟,阔太太们的话匣子彻底被炸开了。
  有人问阿拉法克是不是在性骚扰她们,有人问阿拉法克是不是吹牛逼,有人让阿拉法克拍照片,有人问是不是黑人都不喜欢用避孕套......杂七杂八的消息一大堆,最后阿拉法克只好把今早操骚货舍友们的一张自拍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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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超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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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裹着瑜伽服的罗青筠回到房间后,“啪”的一声关住了房门,阿拉法克打开电视机心猿意马地看了一会儿,脑海里满是罗青筠撅着美臀在地板上扫除的样子,他想起了以前看过的A片,女仆在地板上扫地,男主人后入插入大屌,屌向前一顶,女仆就蹭一下地板,很快,在阿拉法克的幻想里,女仆的脸变成了罗青筠那副冷若冰霜的面孔,而男主人也变成了挺着根大屌像打桩机一样后入的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操到罗青筠,张晓雯这个婊子白天也没机会用,阿拉法克躁动不安的小兄弟渐渐顶起一个巨大帐篷,连喝了好几杯冷水都平静不下来,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主卧里传来奇怪的呻吟声,像是有个女人正在里面挨肏。
  阿拉法克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侧耳偷听,原来是罗青筠和芮叶彤正在里面锻炼瑜伽,发出让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声的是芮叶彤,她正在罗青筠的指导下做高难度的瑜伽动作,因为吃痛发出了那些怪声。
  趁着里面的人忙着锻炼,阿拉法克偷偷开了一条门缝,向里面窥视进去,只看见同样换成瑜伽紧身衣的芮叶彤跪在瑜伽毯上,不输社区工作人员吴凡凡的肥臀向上撅着,正对着门口,隐约还能看见丰腴的骆驼趾——这个小骚货在练习瑜伽的时候居然没穿内裤。罗青筠像骑马一样坐在芮叶彤的身上,用手向上拉着芮叶彤的胳膊,她那相对小巧一些,但同样丰润的美臀像叠罗汉一样叠在芮叶彤的屁股上,随着芮叶彤的瑜伽动作一起上下摇晃,像是对着背后的空气发骚求肏。
  这一幕不禁让人联想起AV电影里两个美女叠在一起被男优后入抽插的场景,阿拉法克拿出手机偷偷录像,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的两人说话了。
  “青筠,这动作真的能让男友更舒服吗?”芮叶彤带着些许哭腔问道,看来被瑜伽动作折磨得很惨。
  “我又没有男朋友,哪里知道这个?反正瑜伽老师说这个动作对男女交合有帮助,你就这么练吧。”
  “好吧,唉,我男朋友的鸡巴有点短,我的屁股又那么大,他每次和我开房做爱,半天都捅不进来,真是烦死我了。”
  “呵呵,男人的那根破玩意儿有什么用?女人想要快乐,手指和小玩具就够用了。”罗青筠爱怜地轻抚芮叶彤的美背,眼波中流露出异样的神采,忽而,将一只手伸到了芮叶彤阴部的位置,老练地挑逗起来。
  “哎呀,青筠你别使坏!我正锻炼着呢~”芮叶彤嘴上这么喊着,身子却不怎么抗拒,她和闺蜜罗青筠的关系,似乎并不只是好闺蜜这么简单。
  阿拉法克看着这一对“女同”的表演,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恨不得立刻冲进房门,用大鸡巴让芮叶彤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让罗青筠知道男人的“破玩意儿”比她的纤细手指要厉害多少倍。
  叠在一起的两个性感女人,两个小骚屄刚好挨着,从一个骚屄里拔出来,再立刻顶到另一个骚屄里去,让两个人同时发出淫叫,被一根鸡巴同时送上高潮......
  重重地吸了几口气,阿拉法克勉强压抑住冲动,他轻轻阖住房门,进厕所用凉水冲脸,冲了半天都冷静不下来,索性坐在马桶上,喘着粗气打起了飞机。
  说来也是可笑,方圆五米之内就有四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他却坐在没开灯的厕所里一个人打着飞机——没办法,阿拉法克是非洲人,不是来自强奸之国的印度人,在来华国留学前,他甚至还是一个唯唯诺诺的羞涩处男。
  可到了华国后,阿拉法克被贴心的大学安排了学伴张晓雯,几乎二十四小时陪伴,美名其曰带他熟悉华国生活,实际上只激发了阿拉法克的性欲,他这才在一次冲动中破了处,之后又食髓知味地搞了一些华国女人,但从来没用过蛮横手段——在华国媚外的氛围下,那些女人往往被领导或者优惠政策给莫名其妙地推到了他的身边。
  就和女人正常打交道的经验来说,阿拉法克可能和学校里的那些单身至今的做题家男同学差不多呢!但他为什么能享足艳福呢?可能是因为他长了一张黑皮和外国人的脸吧!
  在乌漆麻黑的厕所里(这栋房间的采光比较老旧,哪怕是白天,厕所不开灯也是昏暗的),同样乌漆麻黑的阿拉法克沉默地打着飞机,就在这时,次卧的大门打开了,一个女人拉开厕所的门,在墙上摸索了下,没找到开灯的开关,叹了口气,连看都没看,径直朝马桶走来。
  正打着飞机的阿拉法克心头一惊,赶忙将身子向后一撤,还没来及提上裤子,那女人就迷迷糊糊地摸到了马桶跟前,脱下裤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一坐不偏不倚地坐到了阿拉法克的怀里,女人丰润的下体贴着阿拉法克高高竖起的鸡巴款款落下,躁动的小兄弟被一对肉感的大腿紧紧夹住,不仅如此,鸡巴靠内的一侧还传来毛茸茸和湿润的感觉,明显是抵在了女人的小穴上。
  小穴的触感非常生涩,明显未经人事,阴毛相当柔顺,阴阜充满年轻肉体的弹力,龟头陷在阴阜的嫩肉里,居然像插进小穴里面一样Q弹——这明显不是张晓雯那早就被阿拉法克肏熟了的小穴,再加上这女人是从次卧出来的,只能是同居四人里个子最小的方叆了!
  就这样,昨晚初次见面时,三个新舍友里最害怕阿拉法克的双马尾可爱少女方叆,就这样以一个岛国援交JK做爸爸活时最钟意的素股姿势,像主动勾引男人的荡妇一样紧紧夹住了那只吃人的黑怪兽的鸡巴!
  方叆身子触电般抖了一下,像受惊的小猫咪一样呜咽了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即将涌到嗓子口,被阿拉法克眼疾手快地给捂住了。
  “唔——唔——救命——”方叆拍打着阿拉法克,求救的话被粗大的手掌捂得严严实实,一句都透不出来。
  开玩笑,要是让这女人喊出来了,阿拉法克那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虽然他一身黑皮肤,本来就永远洗不干净。
  “嘘——冷静,你别着急,先冷静下来,”阿拉法克靠在方叆耳边,像情人一样耳语着,劝别人冷静,可他胯下冷静不下来的小兄弟在方叆的蜜穴上抽动了一下,吓得方叆一个激灵,“我坐在这里上厕所,你看都不看就走进来,还脱下裤子往我身上坐,这是你的问题,明白吗?”
  “人家忘戴隐形眼镜了啊!你为什么不开灯呀!你为什么见到我进来不吱声呀!”方叆急得跺脚脚,可爱的小脚丫在阿拉法克腿上用力蹬了一下,与所有华国的女人一样,她遇事永远是找别人的问题,从来不会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
  这招数对华国男人挺有用,但对已经不把华国女人当回事的阿拉法克毫无作用,他立刻暴躁地回了一句:
  “少他妈找别人的错,小婊子!”
  “你......你骂我什么......从来没人这样骂过我......”被阿拉法克一凶,方叆直接吓傻了,眼眶里盈满泪水,居然直接哭出了声。
  “这都是你自己的错,你现在要是喊人,污我清白,我索性直接奸了你,大不了我拍拍屁股回非洲老家,而你就等着学校里传遍你被一个黑人强奸了吧!”
  不得不说,阿拉法克的恐吓很有作用,方叆几乎是立刻就安静了下来,那恐怖的未来在她的小脑瓜里如闪电霹雳一般,把她所有的怨气和小脾气都吓走了。
  “对,对不起,你,你让我先出去吧。”方叆可怜巴巴地道个了歉,见这个胆小怕事的女人已经服软,阿拉法克松开了束缚。
  方叆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生怕抵在自己胯下那根鸡巴一个打滑插到屄里,可被吓到发软的双腿怎么也使不出力气,只能用手搭在阿拉法克的身上借力起身,她的身子是抬高了,可小穴口也抵到了阿拉法克的龟头上——这一幕若是落在旁人眼里,肯定会理解为这个长相甜美的肉腿少女在主动服侍胯下的男人,在男人的身上架成肉桥,要以女上位的姿势一屁股坐下,用小穴吞吐鸡巴。
  阿拉法克感受着龟头上传来的,处女穴肉的触感,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直接插入是很爽,但和女人这样搞搞擦边球更是别有一番风味。方叆深吸一口气,像跨栏运动员一样跃过了矗在小穴前的鸡巴栏杆,但身子立刻因为惯性向前倒了下去。
  来不及多想,阿拉法克用双手拉住了方叆的肩膀,两人的姿势从女上男下式变成了后入式,鸡巴也与此同时再次划过方叆湿润的大腿根部,抵到了穴肉前,情况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方叆两脚打滑,小屄在阿拉法克的鸡巴旁边来回乱窜,多亏了阿拉法克定力高,还有余力控制鸡巴方向,不然早就被方叆稀里糊涂地套弄进去了。
  来来回回之间,两个人的性器以素股的体位相互摩擦,久经沙场的肉棒倒没太大感觉,还是处子之身的方叆有些顶不住了。处女最敏感的部位就是自慰时扣弄的阴蒂,此刻被粗砺的鸡巴反复摩擦,羞耻背德的快感电流划过脊椎,她双腿微微颤抖,居然在黑人的鸡巴上轻轻地去了一次。
  “唉,还是我扶你起来吧。”阿拉法克叹了口气,素股固然很爽,但在这个随时有可能被其他人发现的危险氛围下,还是尽快把方叆提溜出去比较好。
  他用健壮的胳膊撑住方叆的大腿,让方叆把两只手搭在肩膀上,像给小孩把尿的大人一样把方叆朝厕所外送去,一路上鸡巴依旧横亘在屄口处,随着惯性“啪嗒啪嗒”地拍打着阴阜,羞得方叆满脸通红,被人这样轻薄,她只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地砖上。
  快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意外发生了!一扇房门忽然打开,一个女人“哒哒”地走了过来,阿拉法克还没来得及关上厕所的门,这女人就打开了厕所的灯!
  完蛋!阿拉法克心头一惊,但情绪随即如过山车般平静下来,原来进厕所的不是别人,是他的学伴兼女奴张晓雯。
  这个在外人面前装成玉女的婊子此刻穿着一套拉拉队服一样的短袖和短裙,脚底踩着一双情趣金色高跟鞋,倚在门旁,用“夸张”的表情瞪着阿拉法克和他怀里的方叆。
  “你,你们两个居然搞到一起了?”张晓雯低呼了一声,脸颊闪过一抹羞红,转身就要离开,方叆着急地解释道:
  “晓雯,不是这样的,都是意外!”
  张晓雯回头白了方叆一眼,一副看到秽物的表情。
  “意外?你刚才说你去上厕所,半天没见你回来,我出来找你,就看到你露着小穴,被一个露着大黑屌的黑人抱在怀里,用他那根让人发疯的鸡巴抵在你的小穴上,一副马上要插进去,让你变成一头母猪的架势?你告诉我这是意外?”
  张晓雯柳眉倒竖,用相当可疑的用词拷打方叆,心态快要崩溃的甜美少女哪来的功夫琢磨张晓雯那些诡异的形容词,只是拼命地晃着脑袋,粉色双马尾发梢飞舞,让阿拉法克鼻腔一痒,直接打了个喷嚏。
  这个喷嚏可要了命了,阿拉法克的下体跟着喷嚏一颤,那根在方叆小穴旁边游荡许久的鸡巴向上一突,居然直接生插进了方叆的小穴里——插入的并不深,充其量只进去一个龟头,甚至没碰到方叆的处女膜,但这也毫无疑问是插入进去了。
  就这样,方叆当着好闺蜜张晓雯的面,被一个黑人抱在怀里,小穴被生生插入,阴阜上甚至被顶出了一个小小的突兀。
  “方叆!你在干什么!当着我的面和黑人做爱?我就知道你这个刚波宁不是个好货!”张晓雯嘴角勾起一抹忍不住笑容,吐出口的却是火辣辣的脏话,她此刻摇身一变化身成了风纪委员,开始正义拷打起“媚黑”的闺蜜。
  所谓刚波宁,是东海市人拿来骂人的一句方言,特指从某个外地移民来东海市的新东海市人,和土生土长的张晓雯不同,方叆是小时候随父母工作变迁来东海市的,刚好在这句脏话的覆盖范围内。
  “不......不是的......都是误会......”失魂落魄的方叆瑟瑟发抖,她已经预想到了张晓雯给学校同学添油加醋宣传今天这件事的样子,她的人生马上就要完蛋了。
  “刚波宁,媚外国人,和黑人住了一晚上,就主动当别人的鸡巴套子,真的不要脸,一点东海女人的自重都没有。”张晓雯摇摇头,走到阿拉法克的方叆的面前,用手掌轻轻拍打方叆的脸庞,又戳了戳阿拉法克的胸膛,给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不要地域歧视,OK?晓雯同学,我印象里你是一个从不种族歧视的好人,我希望你也不要地域歧视!”阿拉法克义正言辞地指责着女学伴,后者露出“受伤”的表情,耸了耸香肩。
  “唉,算了,阿拉法克毕竟是我的学伴,人品还算不错。大家都是闺蜜,你非要和外国人谈一夜情,我也管不了你,但你在隔离的期间给我收敛点,两个人要交配就去楼道,或者半夜去客厅,别白日宣淫好伐?也就是我体贴你,要是让芮叶彤和罗青筠看到了,哦呦,那你就真的要完蛋喽。”
  张晓雯大言不惭地训斥着“媚黑婊”方叆,而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手指在方叆的阴阜上轻轻划过,又偷偷摸了把阿拉法克的大鸡巴,这才摇着脑袋,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在张晓雯离开后,方叆像丢了魂一样,默默地流着眼泪,最后还是阿拉法克看不下去了,主动帮她清理了身子,穿好了衣服。
  方叆像被暴风雨打湿的小猫一样缩在沙发上,两眼无神,阿拉法克在微波炉里热了些食物,强硬地塞进方叆的嘴里,才让她恢复了些血色。
  方叆表情复杂地看了眼身边这个黑人,诚然,这个黑人刚才猥亵了她,险些夺走了她的处女,但这都是她犯错在先引起的。而在面对张晓雯地域歧视的攻击时,也是这个黑人挺身保护了她。
  被好闺蜜误解的委屈,被粗暴对待后的潜意识里的服从,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斯德哥尔摩患者情节,让方叆心神激荡,莫名其妙地,居然觉得身边的这个黑人并没有那么可怕,甚至有一丝值得信赖。
  在芮叶彤和罗青筠锻炼完瑜伽从房里出来前,方叆总算是平复了情绪,她有些害怕地看着在厨房里忙碌起来的张晓雯,生怕这个闺蜜把她“媚黑”的行为公之于众,但张晓雯口风很严,一句话都没对另外两个不知情的人说。
  吃完午饭后,微信群里传来让业主下楼领社区免费菜的消息,考虑到屋里五个人,一共要领五份菜,阿拉法克还需要一个帮手。
  芮叶彤和罗青筠自然都不愿意去,张晓雯有些跃跃欲试,但眼睛骨碌一转,指派方叆去给阿拉法克搭手。
  此时的方叆哪敢拒绝张晓雯的命令,本应该害怕和阿拉法克独处的她乖巧地换上一套JK制服,套上一双黑色小皮鞋,一言不发地跟着阿拉法克走了出去。
  “诶?叆叆的胆子这么大了吗?都敢和这个黑家伙一起出去了?”芮叶彤有些惊讶,哪怕是外号“大洋马”,身高一米八的她,都不敢和壮硕的阿拉法克独处。
  “哼,这是我们华国的小区,你真以为这黑人有胆子对叆叆做什么吗?当然,要是有贱人对这家伙主动发情,就是另一回事了。”罗青筠轻哼一声,看上去一点都不怵阿拉法克,同时含沙射影了一番张晓雯,被讽刺到的新闻系啦啦队女神款款一笑,像是根本没听懂罗青筠话里的深意。
  哼,还挺能装的,媚黑的贱女人,明明身材那么好,却便宜了外国来的公狗......罗青筠目光扫过张晓雯那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越来越“滋润”的性感身材,轻咬嘴唇。
  另一边,洪文小区的居委会前,居民们正乱糟糟地排队领取抗疫免费食品包。
  “都先别往前挤,都把身份证拿出来啊,食品包数量有限,东海市本地的居民优先领取!”
  居委会工作人员的一句话,在人群里炸开了锅,东海市是一座外来人口极多的大城市,小区里外地身份证的居民起码有一小半,可居委会工作人员居然不照顾这部分人的利益,反而明目张胆地搞起了地域划分!
  “你什么意思啊!我们外地人不算人是吧!”
  “这蔬菜包还是我老家寄过来支援你们的呢,结果都发不到我手里?!”
  一时间,群情激昂,可居委会工作人员不动如钟,占大头的东海市本地居民担心拿不到菜,声援起了居委会工作人员,就这样,一场极不公平的分配行动开始了。
  阿拉法克默不作声地看着这场闹剧,自从在东海市留学以来,本地人歧视外地人的戏码他见过好多次了,但这和他这个外国人又有什么关系呢?身为外国人的他总是能获得特殊对待,虽然小区里的外地居民是这座城市实打实的纳税者,建设者,但都没有他的黑皮肤好用。
  和阿拉法克不同,刚刚被闺蜜用“刚波宁”这个词汇辱骂的方叆只感觉触目惊心!哪怕她是震旦大学的学生,家境优渥,从小就在东海市长大,可她的身份证始终是一个“刚波宁”,食品包也没有她的份儿。
  排队到跟前后,居委会工作人员看了眼阿拉法克,什么证件都没要,直接让阿拉法克自己动手去拿食品包。
  一户居民理论上只能领一包,但阿拉法克一口气领了四包也没人说什么,双手都占满的他朝瑟瑟发抖的方叆使了个眼神,双马尾少女硬着头皮往前,把身份证递了过去。
  “不行,你不是东海市本地人,等补货了再领吧。”居委会工作人员眉毛一挑,把身份证丢了回来。
  “可是,可是我是这里的住户啊!我还是震旦大学的学生,从小就在东海市长大!”方叆急了,什么理由都往外倒,可居委会工作人员丝毫不为所动。
  “行了行了,小姑娘别耽误时间,我们还要领东西呢。”后面排队的邻居开始起哄,方叆委屈地看了眼前后左右格外陌生的“老街坊”们,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就在这时,阿拉法克走了过来,他一把搂住方叆,将少女埋进自己散发着浓厚雄性体位的胸膛里,朝社区人员轻蔑地说道:
  “这是我的同居女友,请问能给她一包食品吗?”
  “她?你的女友?”社区人员一脸惊讶,这个一米九几的大黑高个,搂着一个一米六出头的娇小华国女孩,声称两人是男女朋友,这画面未免也太“美女与野兽”了。
  “哦呦,这刚波女孩太作孽了,找一个黑人当男朋友......”有贫嘴的老太太吐槽道,阿拉法克回过头瞪了一眼,老太太立刻闭上了嘴。
  “可,可你不都拿了四包了吗?这都够你们俩吃了吧!”社区人员不依不饶。
  阿拉法克用一只手环抱住方叆,将其缓缓举到和肩膀平齐的位置,身上的肌肉像铁块一样隆起,他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着说:
  “我这不是还要健身吗?你看我这一身肉,得吃四人份才顶得住。要是我没有这一身肌肉,我怎么满足我的小女友呢?”
  这下社区人员彻底哑火了,他敬畏地拿出一份食物包,递给方叆,看着羞涩的方叆牵着阿拉法克的衣袖缓缓离开,脑海中无法抑制地浮现起了这个雄壮的黑人像推土机一样在床上把甜美少女压在身下,大黑屌连根没入,将甜美少女肏得两眼失神的香艳场景。
  “唉,算了算了,就是一个刚波外地女人,被黑鬼拱了就拱了吧。”社区人员牛仔裤上顶出一个小帐篷,他连忙安慰自己,接着继续开始工作。
  电梯口人满为患,阿拉法克和方叆选择爬楼梯回家,方叆面色阴沉地走在前面,眼见就要抵达居住的楼层,她脚下却突然一滑,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阿拉法克赶忙伸手接住掉下来的方叆,但方叆手中的食品包就没法接了,“哐嘡”一声,蔬菜包掉在平台上,“哗啦啦”洒了一地。
  “哎呦,粮食啊。”阿拉法克心疼地喊了一句,他怀里的方叆直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从他怀里挣脱,哭着跑到平台上收敛起食物。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没用,早上害你被误会,刚才连食物包都要不到,现在还洒了一地,呜呜呜......”
  方叆一边梨花带雨地哭着,一边收拾着蔬菜,她出门前换上的洁白可爱的JK制服和黑色长筒袜被泥土沾脏都没空在意,一个喜欢打扮的可爱女孩如果沦落到这一地步,那一定是情绪崩溃过临界值了。
  阿拉法克大概能意识到,是张晓雯的“刚波宁”,居委会的发菜政策,以及那个社工人员的态度这几件事相互作用,压垮了方叆的心理防线。这个在蜜罐子里长大,从来不觉得自己有朝一日会被这个城市抛弃的姑娘,在疫情来临时被暴露出来的丑态压垮了。
  当然,说不定还有他这个外国人被额外优待的一份功劳,但这份优待也不是阿拉法克自己要求的,完全就是华国一如既往地贴上来,主动把特权送给他。
  阿拉法克走到方叆身边,帮她收拾起来,这个爱好打扮的小女生彻底失态,像小太妹一样半蹲在地上,短裙因为弯腰的动作向上褶皱,将内裤完全暴露出来都毫无察觉,看得阿拉法克欲火蹭蹭上涨。
  可以看到,那个不久前刚被他用屌摩擦,甚至插入进一整个龟头的肥美的馒头屄,在半透白的内裤里一荡一荡,像是在呼唤着身边的野兽,赶紧继续之前被打断的交欢的过程。
  阿拉法克心猿意马地收拾着菜,一不小心,手掌“啪”的一下打在了方叆的美臀上,方叆吃痛地叫了一声,却什么话也没说,连看都没看阿拉法克一眼,低头继续收拾着菜。
  这个反应就有些暧昧了,阿拉法克不由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肏张晓雯时的场景,那一次是张晓雯来家里给他补习汉语,两人上完课后一起看电影,阿拉法克不小心把手搭在张晓雯的黑丝大长腿上,张晓雯脸一红,没有制止。于是他又把手伸到了张晓雯的奶子上,开玩笑般揉搓起来,张晓雯骂了他一句讨厌,依旧没有制止。接着阿拉法克就明白过来了,直接把张晓雯按倒在了沙发上,撕开张晓雯的黑色连裤袜,把大鸡巴插进女学伴早就湿透了的小屄里,毫不留情地破开了这个新闻系系花的处女膜,狠狠肏干起了这个对男同学们得体大方,在黑人学伴面前却发骚发浪的贱货。
  那一次,他足足干了张晓雯一整天,中间辅导员打电话来都没停下,在浴室里洗浴时也没停下,在外卖小哥过来送餐的时候也没停下,连邻居都敲门了好几次。两个人的性器二十四小时连接在一起,直到他在张晓雯的屄里内射完了蛋蛋里的所有储备,等到他拔出屌的时候,张晓雯阴道里的精液都快浓缩成果冻了。
  之后,张晓雯就成为了他随叫随操的学伴女奴,想来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彼时彼刻的张晓雯,和此时此刻的方叆,行为举止又何其相似!
  阿拉法克放下手中的蔬菜,挪到方叆的身后,俯身,用双手一把抓住方叆的美臀,像揉橡皮泥一样用力地揉搓了起来。
  “啊......不要......我正收菜呢......”这下,方叆总算给出了回应,但这欲拒还迎的态度,只能起到火上浇油的效果。
  “呵呵,不要什么不要,你别忘了刚才在邻居面前,我和你已经公布男女朋友关系了,男女朋友之间做这种事,难道不是天经地义?”阿拉法克用言语挑逗着方叆,手上也没闲着,一边揉捏着美臀,一边顺手把短裙整个掀了过去,再把内裤一把褪下,将毫无遮拦的馒头屄暴露在空气里,用手指直接挑逗起阴蒂和穴肉。
  “嗯......哦......别碰那里......太敏感了......”方叆双手撑在地板上,露出一副销魂的神色,明明这个外国男人才和她见面一天,却比她本人还熟悉敏感带的分布,粗砺的手指每一次揉搓都恰好点中阴蒂最敏感的位置,比她自慰时要舒服多了。
  手指又揉搓了几下,方叆身体一抖,居然就直接去了,淫水打湿地上的一根黄瓜,阿拉法克坏笑地拿起滴答着粘液的黄瓜,用黄瓜缓缓横向扩张方叆紧窄的小穴,为之后的插入进行预置工作。
  黄瓜粗糙的颗粒感,比起男人的手指又是另一种体验,方叆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忽而,脑海里闪过阿拉法克那根厕所里惊鸿一瞥的超长巨根,手指和黄瓜都这么舒服,要是被那根大黑鸡巴插入,恐怕她整个人都要坏掉了吧?
  “阿拉法克同学,你的那根大鸡巴,尺寸有多大啊?”方叆怯怯地问道。
  “没量过,但没有任何一个东海市男人的鸡巴比我的大。”阿拉法克呵呵一笑,非洲血统给他留下的唯一一个馈赠就是这根鸡巴,而这根鸡巴在大洋彼岸无外不欢的华国才能发光发热。
  阿拉法克这句歧视东海市男人的话,刚好说进方叆的心坎里,人生二十多年“我是东海人”的观念被打碎后,她开始憎恨起那些崇洋媚外,却连同胞都不爱戴的人来,她憎恨张晓雯那个婊子骂她“刚波宁”时的神态,憎恨按户口发菜的社区人员,憎恨自己曾经坠入的那个“东海市”的迷梦,甚至憎恨起了所有东海人。方叆意识到了,既然身为刚波宁的她不受人尊重,就应该投身于会被优待的男人的怀抱里——那个男人就是非洲黑人阿拉法克。
  长相甜美,喜欢JK和二次元,在震旦大学美术学院被无数男生追求的方叆,曾经也幻想过和一个优雅的东海市土著男人谈恋爱结婚生子的未来,现在她发现了比这个未来更有吸引力的未来:献身给洋大人。
  于是,方叆做出的选择是:她晃了晃屁股,挣脱了阿拉法克的大手,在这个黑人困惑的目光里,她从蹲姿换成箕坐(两条腿像簸箕一样张开而坐)的姿势,将上半身的JK水手服卷到脖根处,露出一对香瓜形状的嫩乳,接着将两条裹在黑色长筒袜里的修长美腿摆成M字形,而后缓缓向后倒下,就这样,以正面向上,双腿主动分开,将处女嫩穴完全暴露的姿势,向阿拉法克发出献身的邀请。
  一个男人一辈子能见到几次一个处女用AV电影里最下流的姿势,向你虔诚奉献处女的场景?阿拉法克的眼睛几乎从眼眶里跳出来了,他拉开裤子拉链,一根二十多厘米长的黑色巨蟒探出头来,“啪”的一下打在方叆的馒头屄上,震的美肉一阵晃荡。
  方叆羞涩地看着那条黑色巨根,这还是她人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以仰视的角度膜拜一根鸡巴,一想到这根鸡巴即将插入她纤细狭窄的身体,她的身子就因为兴奋和恐惧地开始发抖。
  阿拉法克耐心地做着前戏,不慌不忙地用黄瓜左右扩张着方叆的处女小穴,同时不忘继续挑逗少女的外阴,让少女的身体进入更深入的发情状态,好为之后容纳他的鸡巴做准备。
  捣鼓了几分钟后,准备工作算是做好了:方叆原本“一线天”形状的小穴已经张开了水淋淋的洞口,粉嫩的阴唇像绽放的花骨朵一样鲜嫩欲滴,充血的皮肤透着暧昧的粉色,处女膜若隐若现,像是在密林里玩捉迷藏的小鹿。
  阿拉法克深吸一口气,将黄瓜从小穴里拔出,掰掉沾满淫水的那一半,坏笑着塞进方叆的樱桃小嘴里,双马尾少女羞涩地品尝着自己下体的味道,接着,比黄瓜凶狠十几倍的凶器上场了。
  阿拉法克深吸一口气,龟头抵进狭窄的穴口,几乎是立刻就触碰到了处女膜,他胯下一用力,不费吹灰之力就刺破了这瓣代表少女贞洁的薄膜,在方叆的嘤咛声中夺走了又一个华国处女!
  做足前戏的阴道狭窄但不生涩,在淫水的润滑下,穴肉被粗壮的阴茎顺利地挤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像无数张小口一样吮吸起来。阿拉法克不喜欢浅浅的抽插,每次和女人做爱都尽可能地插到最深处——让女人屈服沦陷的秘诀就隐藏在那里,翘开了一个女人的宫颈口,你也就撬开了一个女人的心。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还是让方叆流出了眼泪,由于此刻是蜗牛回巢式的体位,她的身上还要再加一份男人体重的重量。
  连根没入后,阿拉法克没着急着抽插,而是让阴道缓缓适应扩张,同时给方叆一段喘息适应的时间。下半身暂时没什么动作,上半身可就来活儿了,阿拉法克用大手粗暴地蹂躏起方叆蜜瓜大小的嫩乳,没想到这个女孩个子不高,身材倒颇为火辣,这对奶子放在白种人里也称得上是基因优异了,看来东海市的水土是真的养人。
  “唔,嗯——不要,轻点~”嫩乳被黑人肆意把玩的方叆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却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再说了,她反抗摸奶算什么啊,那黑人的鸡巴还正在她的屄里插着呢。
  “听晓雯说,你是震旦大学美术学院的大一新生?你身材这么性感,一定有很多男生追你吧?”阿拉法克俯身,用舌头舔舐起嫩乳上的一点粉红,腥臭的口水流的到处都是,时不时嘬吸一口,在方叆洁白如玉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牙印。
  “嗯~是有一些啦~”方叆眼波流转,事实远不止“有一些追求者”那么简单,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疫情,她可能已经跟某个追求她的东海本地男同学出去旅游了。
  说来那个男同学也是可怜,从方叆入学时就笃定要追她,送过的礼物都有好几万块钱了,每次方叆去漫展出cos角色,或者买到新JK制服想拍照片的时候都瞻前马后的照顾着,可到现在连方叆的小手都没摸过。
  “呵呵,你们不懂,方叆是那种特别内向纯洁的女孩子,没确定关系前这样做很正常,等我追到手后就能享福了。”在男同学的眼里,方叆守贞的行为煞是可爱,在这个欲望解放的年代尤为可贵。可他永远想不到的是,这个被他捧在手心里的二次元宅圈女神,本质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在一个肮脏的楼梯平台上被一个刚刚认识一天的外国人轻易地拿走了处女,别说手了,奶子都被肆意把玩,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盖章似的牙印。
  供养者的结局就是这样,好不容易要收获果实了,却被掠夺者直接截胡。
  “哦,你就是所谓的‘宅圈女神’吧?我在微博上看到过很多这类骚货的自拍,说不定就有你的。”阿拉法克若有所思,之前他就觉得方叆的特质可以归类,这会儿总算想出来了。
  “别胡说,我又不缺零花钱,偶尔拍图,也只发给动漫社的群友们看。”方叆没好气地说道,家境优渥,二次元和制服都只是兴趣爱好的她怎么能和微博上那些福利姬混为一谈呢?
  “那把你今天的照片也发到群里怎么样?”阿拉法克拿出手机,“咔咔”地拍起照来,方叆一声低呼,连忙用胳膊挡住上半张脸,却让照片里的她看上去更加香艳了。
  明明已经仰倒在地上,衣服被撩开,嫩乳也满是蹂躏过后的痕迹,却在这里欲盖弥彰地用胳膊挡住半张脸,活脱脱一副“素人出道AV”封面图的样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拍完照片后,阿拉法克见方叆脸上的痛色已经完全消失,只剩下欢愉和羞涩的表情,知道破处带来的痛苦已经结束了。
  他双手撑地,摆出做俯卧撑的架势,胯部向后一抬,将鸡巴连根拔出,接着像打桩机一样用力地砸了下去,以成倍于上次插入的力道和速度,将货真价实的做爱当作礼物馈赠给了方叆!
  “嗯嗯嗯嗯嗯嗯——哦!”突如其来的鸡巴像烧火棍一样灼热方叆的下体,快感如潮水般涌过五脏六腑,她美目向上一翻,两眼翻白,短促的呻吟声从流着涎水的唇齿里迸出,在空荡荡的楼梯间里甚至引起了回声。
  “啊——别——嗯嗯嗯嗯哦哦哦哦——我要死了——嗯嗯哦齁齁嗯嗯嗯嗯噢噢噢”个子矮小的方叆在高大黑人的冲撞下,身体几乎快要散架,她折弯成M字的美腿没法再维持姿势,只能顺势向前一伸,夹在阿拉法克的腰上,尽管她是只是出于寻找支点的目的这样做的,但从旁观的角度看完全就是主动求欢,被男人单方面爆肏还不够满足,非要自己用腿夹住男人的腰,帮男人用力。
  在做爱时被美女用腿夹住腰永远是男人最喜欢的姿势,阿拉法克作为回应,胯下更用力了,他每一次的抽插都直冲方叆阴道的最深处,龟头狠狠地顶在宫颈口上,让方叆浑身一颤,接着迅速拔出,在半空中悬停,以两百多斤的体重猛烈砸下。
  “啊!哦!啊!哦!”在如此高频用力的抽插下,方叆连成段的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像一只尖叫鸡玩具一样,每被插入一次,喉咙里发出一声机械式的哀鸣。
  眼见方叆渐渐失去理智,害怕浪叫声被邻居发现的阿拉法克索性把方叆抱在了怀里,用嘴巴堵住了方叆的小嘴,在用腥臭的舌头侵犯着甜美少女口腔的同时,下半身也一直保持着抽插。
  两人以爱人拥吻相向而坐的姿势肏干了一会儿,方叆连着高潮了三四次,阿拉法克也产生了射精的冲动,可就在这个时候,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阿拉法克心头一惊,立刻停下胯下的动作,可被肏到神魂颠倒的方叆居然没听见脚步声,居然主动晃动美臀,套弄起了鸡巴。
  阿拉法克试图拔出鸡巴,但方叆却以为是在挑逗,相当紧实的小穴穷追不舍地套着鸡巴不让离开,在这个时候,上楼的脚步声已经相当接近了。
  坏了,不能被人发现!阿拉法克看着身材矮小的方叆,忽然心生一计,把宽大的T恤向上一掀,把方叆整个人裹了起来。
  由于是背对着楼梯,只要上楼的人不绕到正面,就看不到这个黑人的衣服里居然还裹着一个坐在鸡巴上的娇小美女。唯一的麻烦是方叆两条夹在阿拉法克背上的长筒袜美腿,哪怕被T恤遮盖也十分突兀。
  “哎呦,你不是刚才那个和女朋友领菜的黑人小伙吗?菜怎么掉了一地哦!”
  阿拉法克回头,原来是刚才排队领菜时那个吐槽方叆的贫嘴老太太,没想到这么碰巧,在楼梯间又遇到了。
  幸运的是,老太太揉着眼睛,似乎视力并不好,不幸的是,这老太太走到阿拉法克身后就不走了,居然看起热闹。
  阿拉法克怀中的方叆这时才意识到附近有陌生人,吓得她险些尖叫出了声,要是被别人看到她在楼梯间里和一个黑人做爱,她的人生就全毁了。
  由于恐慌,方叆的阴道快速收缩,像吸尘器一样夹住鸡巴,无数褶皱美肉极尽能事地挤压着鸡巴,想要把鸡巴排斥出体内,但在强大的鸡巴下变成了一场徒劳的侍奉,爽得阿拉法克差点失态,明明两个人此时都没有动作,翕动起来的性器却在静止的状态下开始了一场横向的交合!
  “唔......嗯......哦......要死了......”方叆咬紧牙关,呻吟声却还是泄了出来,好在有T恤遮挡,没让老太太听的太清。
  “什么怪声?”老太太狐疑地瞅了一眼。
  阿拉法克连忙摆手:“是我捡菜不小心发出的声音。”
  老太太叹了口气,数落起阿拉法克:
  “唉,你们外来的人做事就是不仔细,东海市就是被你们搞坏掉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阿拉法克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极为不屑,硬要说搞坏,那么他倒是正在用大鸡巴搞坏裹在怀里的某个东海市美女。
  “和你一起的那个刚波宁呢?先上去了?”老太太瞥了眼,这里有五份菜,却只有阿拉法克一个人,那个委身给黑人的外地小婊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嗯嗯,她身子弱,提不动菜。”阿拉法克吞了口口水,极力压抑着射精的欲望,要说方叆的身子骨弱,可她用小屄夹鸡巴的本领却丝毫不逊色于张晓雯那样的骚货。
  “唔姆!”被老太太骂了一句的方叆气得牙痒痒,但不敢出声,压在鸡巴上的胴体倒是更用力了。
  “哎呦,也不知道黑人有什么好的,放着好好的东海男人不嫁,谄媚一个黑人,白长那么标致了,记得好像还是震旦大学的学生?我孙子也在震旦大学读美术,可得叮嘱他,小心点身边的女同学!”
  老太太摇了摇头,听到这番话的方叆震惊住了,难道说这个老太太就是那个在震旦大学里像舔狗一样巴结她的男同学的奶奶?
  “噗。”方叆忍不住笑出了声,花枝乱颤的身体在阿拉法克的身上微微晃动,与此同时,阴道深处的子宫颈因为发情垂降了下来,用小口吻住了黑鸡巴的龟头。
  “别乱晃!”阿拉法克朝自己的肚子上拍了一下,刚好拍到被T恤遮住的方叆的美臀上,发出一声脆响。老太太被吓了一跳,嘴里嘟囔了两句,生怕这个黑人是生气准备动粗了,连忙爬楼离开。
  在老太太消失在视野里的一瞬间,方叆的宫颈口“啵”的一声,把黑鸡巴的龟头套弄进了花房之中,与阴道嫩肉截然不同的刺激传来,让阿拉法克失去了对精关的控制,直接将浓稠的精液内射在了方叆的子宫深处,将上亿条非洲精虫射入这位华国优质女性的体内!
  “嗬嗬嗬嗬——哦哦哦哦哦哦嗯嗯嗯噢噢——啊——”方叆在T恤里发狂地呻吟着,几乎在阿拉法克射精的一瞬间,她也迎来了迄今为止最猛烈的一次高潮,几乎赶得上潮吹的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喷涌而出,一瞬间就打湿了地面。
  漫长的射精和高潮维持了足足一分多钟,等到方叆的身子宁静下来后,阿拉法克才掀开了T恤,因为窒息和快感而面色潮红的方叆像被救上岸的溺水者一样,身子向后一仰,大口地喘着粗气,全身上下都是诡异的粉彩色。“啵”的一声,两人交合的部位分开,方叆躺倒在地面上,那被被大鸡巴扩张,久久无法合拢的蜜穴里,淙淙地流出残精,沾湿了她的JK短裙以及黑色的长筒袜。
  阿拉法克走到方叆身边,拽起她精心梳理的粉色双马尾,把少女的秀发当卫生纸用,擦干了鸡巴上的精液和淫水,又拿鸡巴在方叆的脸蛋上抽了两下,用方叆涂着粉彩口红的小嘴在鸡巴上留下好几个唇印,权当收复这条小母狗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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